律法和權勢,一向是矛盾的存在,任何時候都不例外。
大雨下,許翰林很快帶人趕到了李園,沒有任何通報,直接闖了進去。
前院,白忘語邁步走來,看着前方的京牧和官兵,平靜道,“不用如此大動幹戈,我跟你們走。”
“得罪。”
許翰林說了一句,右手揮過,示意将人帶走。
後方,兩名官兵上前,為眼前的儒門大弟子戴上了手鐐。
正要戴腳鐐時,許翰林開口說道,“腳鐐就先不用了,走吧。”
“是。”
兩名官兵領命,将腳鐐收起。
衆人随後離開,李園中,李家之人從頭至尾都沒有出現。
内院。
房間内,李子夜看着紅衣帶回來的石盒,研究了片刻,随手扔在了一旁。
什麼破玩意。
“小家夥,有時間來一趟老朽這裡。”
這時,天地間,儒首的聲音響起,說道。
“現在就去。”
李子夜起身,微笑道,“正好興師問罪。”
“好,老朽等着你。”儒首的聲音再次響起,應道。
李子夜在房間中晃悠了一圈,翻出一把破傘,然後邁步走了出去。
“木槿。”
木槿的房間前,李子夜停步,開口道,“跟我去一趟太學宮。”
“太學宮?”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木槿看着眼前人,不解地問道,“我也要去嗎?”
“當然。”
李子夜點頭道,“你以後就要在李家做事了,見一次那老頭子,有益無害。”
“聽李教習的。”
木槿也沒有多問,回房間拿過雨傘,一同離開。
很快,李園前,兩人坐上馬車,朝着太學宮方向趕去。
“木槿。”
馬車中,李子夜看了一眼外面傾盆的大雨,說道,“你以後,不要動武了。”
木槿聞言,神色一怔,面露不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