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犯人,白忘語!”
驚堂木落下,府内外,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很快,衆人矚目中,白忘語在兩名官差的押送下走來,平靜的神色始終沒有任何變化,一身白色儒袍,依舊不染塵埃。
入獄兩日,白忘語一身潔淨,顯然在獄中并未受什麼苦,甚至連囚服都未換。
身為儒門大弟子,縱然踉跄入獄,京牧府的官兵們也不敢太過為難。
因為誰都不想因為一點小事得罪儒門。
“白忘語,你可知罪。”
堂上,許翰林看着堂下的儒門大弟子,沉聲喝道。
“不知。”
白忘語輕輕搖了搖頭,應道。
李兄說過,不要讓他亂認罪,否則,會很麻煩。
堂上,許翰林聽過白忘語的回答,心中輕輕松了一口氣。
不認罪,就好說。
就在京牧府開堂審白忘語殺人一案之時。
皇宮前,李子夜和木槿到來,一同進入了皇宮中。
世人皆知,皇室忌憚李家,恨不得除之後快,不過,直到現在雙方勉強還處于一個沒有完全撕破臉的階段。
即便這一次皇室對李家出手,依舊沒有明目張膽的下手,原因很簡單,皇室尚且沒有做好應對李家魚死網破一般瘋狂報複的準備。
沒過多久,在内侍的帶領下,李子夜、木槿來到壽安殿前。
“陛下。”
内侍快步走入殿中,恭敬行禮道,“人帶到了。”
“讓他們進來。”
殿内,商皇靜立,淡淡道,“其餘人,都出去。”
“是!”
衆内侍領命,旋即全都退了出去。
很快,李子夜、木槿入殿,看到殿中的商皇,客氣一禮,道,“見過陛下。”
面對大商帝王,木槿屈膝行了跪禮,旁邊,李子夜靜立,隻是行了一個拱手禮。
商皇見狀,眉頭輕皺,問道,“李教習,見朕,為何不跪?”
“國士,可不行跪拜之禮。”
李子夜神色平靜地說道,“這不是陛下給予天下學子的禮遇嗎?”
一旁,木槿聽過兩人的談話,心中下意識緊張起來,生怕兩人這個時候撕破臉。
不過,木槿還是小看了李子夜和商皇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