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商皇拿起一枚白子落在黑子旁,突然問道,“白兒,你覺得,你七皇叔會不會将第九式傳給木槿。”
慕白神色微怔,詫異道,“七皇叔悟出了第九式?”
“猜測而已。”
商皇觀察着眼前嫡子的神色,語氣頗為遺憾地說道,“不過,木槿非是皇室之人,你七皇叔未必會傳她這部武學,可惜,若是你七皇叔懂得變通,将鎮世訣傳給木槿那該多好,這樣的話,九式鎮世訣也許就真能補齊了。”
慕白聞言,猶豫了一下,問道,“父皇真的不在意皇室之外的人修煉鎮世訣嗎?”
“木槿可以例外。”
商皇微微一笑,應道,“你七皇叔身邊隻有她一人,若想傳下鎮世訣,也就隻能傳給她一個人,事出從權,情有可原,畢竟,相比鎮世訣的傳承,那點規矩不值一提!”
慕白聽過眼前父皇的話,再度沉默下來。
“白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父皇?”
商皇落子,說道,“對了,聽說昨日李教習和木槿去了你的府邸,直到日落才走,你們切磋了這麼久嗎?”
“沒有。”
慕白搖頭,應道,“隻切磋了幾招。”
“哦?”
商皇面露詫異之色,問道,“那你們都做什麼了?”
“什麼也沒做。”
慕白實話實說道,“就隻是喝茶而已。”
“喝茶?”
商皇聽到前者的回答,眸子微微眯起。
說謊!
皇宮。
壽安殿内。
落子之聲,不時響起。
父子對弈,目光在棋,心不在棋。
慕白專心地看着棋局,心中坦蕩蕩,真正在想辦法如何赢下。
相反,商皇心不在焉地想着某些事情,并沒有将多少心思放在棋局上。
然而,縱然如此,整個棋局,依舊出現了一面倒的情況。
白子,吊打黑子。
根本沒有一點懸念。
整個過程,慕白似乎都沒有什麼掙紮的迹象。
“兒臣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