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麼明顯嗎?
“我不去了。”
數息後,慕白輕聲一歎,說道,“以後也會少去。”
“别,正常來往還是可以的。”
李子夜很是通情達理地應道,“隻要别一個月跑上四五趟就行,我這個太學宮的教習,都沒你去的那麼頻繁。”
“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太學宮的教習?”
慕白沒好氣地說道,“你都多久不去上課了?”
“忙啊。”
李子夜用了一個男人經常用的理由,應道,“哪像你,竟然還有時間去學校泡人家的大學老師。”
“切磋兩招吧?”
慕白聽到某人越說越離譜,作勢欲要起身,說道。
“别,别,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多煞風景。”
李子夜哪肯接招,趕忙拒絕道,“喝茶,去火養身。”
一旁,慕容看到眼前李教習三言兩語就解決了這個讓她和母後頭疼的問題,心中暗暗佩服。
果然,讓李教習來處理此事,是最好的選擇。
“對了。”
慕白端起茶水,剛要說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我記得,李兄和布衣王府的那位俞姑娘頗為交情,是嗎?”
“還行,殿下怎麼突然提起她?”李子夜不解地問道。
“前幾日聽到了一些流言,那俞姑娘在布衣王府,似乎過的不怎麼好。”
慕白如實回答道,“據說,俞姑娘因為做錯了事,惹得布衣王不高興,不但挨了闆子,還一直被關到現在。”
“竟有此事?”
李子夜面露驚訝之色,說道,“這也太狠了,雖說是下人,也不能這麼不當人啊。”
“李教習,這事你還是别管了。”
一旁,慕容聽過兩人之言,提醒道,“奴籍之人,就算被打死,那也是主子的權力,官府都不會插手,李教習你是管不了的。”
“那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見死不救。”
四皇子府,前堂,李子夜聽過九公主之言,說道,“畢竟,我與俞姑娘相識一場,既然知道此事,肯定要做些什麼的。”
“李教習可要想好。”
慕容正色道,“奴籍之人,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主子的貨物,可以交易,可以送人,即便打殺了,官府一般也不會出面,俞姑娘之事,隻要布衣王不松口,誰插手都沒用。”
奴籍,一紙賣身契,就等于将自己的所有交給了其主,包括性命。
所以,像俞青玄的那種情況,布衣王縱然将其打死,也不會背上官司。
“一般情況下,權貴人家遇到這種事,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