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方,書儒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的陰霾也少了許多。
這氣人的家夥!
說起來,他竟然在擔心這小子能不能扛過這一次磨難,看來,他的确是老了,想的太多。
普天之下,這小子的心态若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能從八脈全都不通,一步步熬到今日的怪物,又怎會輕易被這點磨難打敗。
“李教習,啥時候開課嗎?”
不多時,藏經塔外,李子夜走了下來,迎面,便有幾名儒門弟子碰巧經過,其中一人壯着膽子,開口問道,“您都好久沒開過課了!”
“開你大爺,最近忙,沒空。”
李子夜看到眼前幾人都眼熟,毫不客氣地噴了一句,旋即邁步離去。
開課?
他哪時間!
等等,突然,李子夜似乎想到了什麼,腳下一頓,眸中凝色閃過。
是要找機會講幾節課了。
萬一突然死了,也能傳承點東西給後人。
想到這裡,李子夜回頭看向後方的幾名儒門網紅,開口喊道,“你們幾個,過來!”
“怎麼了,李教習?”
幾人聽到有人喊,回過頭,不解地問道。
“複始歸元,這一招,你們都學了嗎?”李子夜問道。
“學了。”
幾人相繼點頭,應道。
“明天,不,明天可能沒空,後天吧,我抽時間,給你們上一堂課。”
李子夜叮囑道,“記得把你們的師兄弟都喊過來。”
“李教習要開課?”
其中一人聞言,面露興奮之色,問道,“還是生理衛生課嗎?”
“差不多吧。”
李子夜敷衍地應了一聲,繼續道,“其他的我不管,不過,學過複始歸元這一招的儒門弟子必須都來上課,誰要是敢逃課,就等着期末考試不及格吧!”
說完,李子夜沒再多言,轉身離去。
半個時辰後。
太學宮北院,陳巧兒、白忘語收到幾人的傳話,神色皆是一震。
“奇怪,那小子怎麼突然想起來開課了?”
陳巧兒疑惑地問道,“再說,他的生理衛生課,和那招複始歸元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