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意思?”
慕武安聞言,心神一震,面露難以置信之色。
這怎麼可能!
他那位皇兄,對于李家一直十分忌憚,怎會對李家如此容忍。
世襲罔替,那可是連皇室王公都沒有的待遇,幾乎可以免死一次的特權。
藏鹭園外。
驕陽下,李子夜孤身一人走出,徑直朝着李園走去。
沿途,禁軍來來往往,還在為此前兩人大鬧都城的事情收拾殘局。
“李教習。”
突然,街尾,許翰林帶着一對官兵走來,攔住去路,開口道,“請跟本官去一趟京牧府。”
李子夜看着眼前擋路的熟人,淡淡一笑,問道,“為什麼?”
“當街動武,以武犯禁。”
許翰林正色道,“按照律例,必須去京牧府講明來龍去脈。”
“京牧大人最應該抓的人不是我吧?”
李子夜皮笑肉不笑地應道,“所有人都看到了,是那呂問天先動的手,我隻是迫于無奈還手自保而已。”
“縱然李教習所言是真,也要到京牧府走一趟,律法如此,李教習不要讓本官為難。”許翰林神色認真地說道。
“我若說不呢?”李子夜淡淡道。
“那本官隻能得罪。”
說話間,許翰林揮手,示意身後的官兵将人帶走。
“大人且慢。”
李子夜見狀,立刻認慫,笑道,“我跟大人走!”
都城,街道上。
嚣張了一天的李子夜,被許翰林當街攔下,面對皇室時的口舌之利,此刻全然消失,一輪交鋒,果斷認慫。
俗話說,一物降一物,鹵水點豆腐,李子夜最怕的人,就是許翰林這種剛正不阿的清官。
任你舌燦蓮花,啥用沒有。
當然,本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李某人是不會和許翰林這麼軸的人較勁的。
街道上,京牧府的官兵開路,兩旁,百姓看到中間被帶走的李教習,紛紛指指點點。
“李教習這是犯什麼錯了,怎麼被京牧府帶走了?”
“你不知道?今天沒出門嗎?早上的時候,李教習和一位白衣男子在城中大打出手,連禁軍都驚動了。”
“什麼白衣男子,那是白衣劍仙,神仙一般的人物。”
“李教習和白衣劍仙打了一架?那李教習豈不是和劍仙一樣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