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李子夜自來熟地在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道，“還望老宗主能夠解惑。”
“千年前，道門和神明大戰之地。”
老朱雀解釋道，“千年已過，我朱雀宗，便一直将當時的戰場，稱為古戰場。”
“哦？”
李子夜眸子微眯，問道，“若是我沒有記錯，封神之戰的戰場早在千年前就已經被道門的先賢們封印了，我師父如何進入其中？”
“我朱雀宗，發現了古戰場的一處入口。”
老朱雀回答道，“千年歲月中，古戰場的封印減弱了不少，百年前，我朱雀宗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進入其中的方法。”
“原來如此。”
李子夜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神色淡漠地說道，“所以，老宗主所說，破五境的機緣，便是古戰場上殘留的天地法則？”
“不錯。”
老朱雀點頭，應道，“那裡，隕落了無數神明和道門高手，至今還殘留着當年大戰的痕迹，對于你師父這種快要破五境之人，大有幫助。”
“兩年多了，她為何一直沒出來？”李子夜質問道。
“這老夫就不知道了。”
老朱雀搖了搖頭，應道，“或許是遲遲未能破境，一直在修煉吧。”
“第二件事。”
李子夜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看着眼前的朱雀老宗主，詢問道，“南嶺來了九州以外的高手，老宗主知道嗎？”
“有所察覺。”
老朱雀沒有隐瞞，如實回應道，“老夫曾派人去尋找過，隻是，一直未能找到他的行蹤。”
“死了。”
李子夜冷聲道，“是一位半步神境的高手，被我和澹台鏡月聯手殺了。”
老朱雀聽過眼前年輕人之言，身子一震，面露難以置信之色。
“他來這裡，是為了尋找鳳凰的血脈，打開一處秘境，所以，我推測那處秘境就是昆山。”
李子夜神色認真地說道，“他是如何來的，老宗主可知曉？”
“應該也是通過古戰場。”
老朱雀壓下心中的波瀾，回答道，“九州之上，出現了古戰場的入口，那人所在的地域，或許也有了類似的入口。”
“我明白了。”
李子夜聽過老朱雀的解釋，凝聲道，“九州和遺失之地，通過古戰場連接，雖然進出不易，但是，條件達到，還是能夠往來。”
“不錯。”
老朱雀颔首，應道，“要進入古戰場，條件十分苛刻，想要出來，難度更是倍增，也正是因此，梅花劍仙一時半會出不來，并不算奇怪。”
“第三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