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大商南境,法儒聽過身旁儒首之言,面露詫異之色,問道。
“不錯。”
一旁,孔丘點了點頭,應道,“要找同生蠱,唯有去不往森碰碰運氣,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也确實需要一點運氣了。”
“那小家夥沒去,可以稍微期待一下。”法儒輕輕松了一口氣,說道。
李子夜那小子,被慧君的黴運纏身,走到路上,都會被狗啃兩口,拼運氣的事情,不讓他去,是最好的選擇。
“不往森,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去過了,這一趟,恐怕不會太順利。”
孔丘輕聲道,“好在那巫後和南王,都是武道巅峰的強者,兩人聯手,希望能增加不少。”
兩人說話間,遠方,隆隆的馬蹄聲響起,相隔甚遠,都能清晰感知。
“這是?”
法儒有感,目光看向北邊,眉頭輕皺,說道,“好像是漠北的鐵騎。”
孔丘側目,點了點頭,應道,“是澹台天女和那位白狄大君率領的西路大軍。”
“籲!”
就在這時,遠方,西路大軍前,澹台鏡月勒馬,制止了大軍繼續前行。
“怎麼了?”
一旁,白狄大君同樣勒住戰馬,不解地問道,“為何不走了。”
“儒首在前面。”
澹台鏡月應了一句,旋即縱身下馬,拱手朝着遠處的聖人客客氣氣地行了一禮。
白狄大君見狀,同樣縱身下馬,恭敬行禮。
“繞路走。”
一禮之後,澹台鏡月重新上馬,下令道。
雖然儒首,不會插手人間的内亂,不過,聖人之前,不行刀兵,是最基本的禮貌。
漠北沒有中原那麼多的規矩和禮數,但是,并不代表漠北不懂禮貌和感恩。
“我們前方是什麼城?”孔丘詢問道。
“河陽城。”法儒回答道。
“老朽記得,這是南境的一座大城。”孔丘說道。
“儒首記得不錯,河陽城,是這南境數一數二的大城,河陽城若破,大商南境幾乎再無要塞可守。”法儒解釋道。
“他們這一繞路,恐怕會失了最好的戰機。”孔丘輕歎道。
法儒聽過儒首之言,沉默下來。
僅僅靠澹台天女的西路大軍,肯定是打不下來河陽城的,弄不好,漠北的其他兩路大軍,最少有一路,會神兵天降,兩路夾攻河陽城,最短的時間内,給與河陽城重創。
不過,儒首在此,他們應該不會輕易興兵。
若是暫時不打河陽城,去攻打其他的城池,河陽城必然會有所防備,再打,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