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
祝青歌回過神,難以置信地問道,“你為何會變成這樣?”
這還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嗎?
“說來話長。”
李子夜微笑道,“今晚夜長,世子若不着急回去,我慢慢說給世子聽。”
“好!”
祝青歌點頭應下,邁步上前,說道,“多年不見,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問李兄。”
“木槿,奉茶。”
李子夜看向一旁的木槿丫頭,吩咐道。
“是!”
木槿領命,旋即轉身離開,前去準備熱茶。
“世子,請。”
李子夜伸手,示意道。
“多謝。”
祝青歌于石桌對面坐下,目視眼前年輕人,心中波瀾久久難以平息。
他有多大?
他們相似也就是四年,初識之時,他似乎還不及弱冠。
“原來,這些年,李兄經曆了這麼多事情。”
李家據地,院中,祝青歌聽過眼前故友訴說的故事,感歎道,“隻是聽來,便如此驚心動魄,實在難以想象,李兄親身經曆之時,該是怎樣的兇險。”
“熬着熬着,就熬過來了。”
李子夜心緒平和地說道,“世子你呢,多年不見,可有什麼有趣的故事?”
“我?”
祝青歌輕輕搖了搖頭,應道,“自從當初漠北一别,我便回了王城,同父王一同抵擋佛國的入侵,并沒有李兄身上經曆的那些精彩故事,說起來,當初我和父王大戰佛國時,還要多謝李兄将天劍送至王城,不然,我和父王恐怕擋不下那青燈佛。”
“應該的。”
李子夜微笑道,“世子也看到了,我李家在王城,還是有些産業的,倘若佛國入侵,我李家肯定會損失慘重。”
“李兄你總是以市儈的一面,去掩蓋自己的大義。”祝青歌看着眼前白發年輕人,神色複雜地說道。
有些人,不能隻聽他說了什麼,要看他做了什麼。
眼前李兄這一頭白發,便足以說明一切。
“先有小家,才有大義。”
李子夜神色平靜地說道,“這一點,我想,對世子和西南王府,也是一樣。”
祝青歌聽過前者之言,眸子微微眯起,問道,“李兄不遠千裡,來到西南王城,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