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喝個屁,離我遠點,别一會兒吐我身上了!”
李子夜伸手将靠上來的小光頭推得遠遠的,一臉嫌棄地說道,“要是讓你那老相好的看到你這副模樣,一定揍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嘔!”
話聲剛落,三藏扭過頭,開始幹嘔起來。
“卧靠。”
李子夜吓了一跳,趕忙吩咐道,“木槿,快給他丢出去。”
一旁,木槿掩嘴輕笑,卻是一動都沒動。
“佛子這是喝多了。”
韓承志笑着說道,“要不這樣,我那府邸離這裡很近,三公子和佛子先去休息一晚,正好,明天我安排一下,把你們翻城牆一事給平了。”
“這。”
李子夜遲疑了一下,也沒有多猶豫,應道,“那便多謝世子的盛情邀請了。”
很快,幾人一同離開,木槿拎着喝醉的小和尚,像是拎一袋地瓜似的,半路上,恨不得直接丢了。
不多時,幾人來到長亭侯府,韓承志親自為四人安排了房間,方才去休息。
“小公子,這長亭侯世子,心可真大。”
房間中,木槿一邊鋪床,一邊說道,“我們第一天見面,他竟然都敢把我們領到府中。”
“他可不是心大,而是聰明。”
桌前,李子夜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平靜道,“其實,他早就猜到我們來西南王城的目的了,隻是沒說而已。”
“小公子是說,長亭侯世子猜到我們為何來西南王城?”木槿詫異地問道。
“嗯。”
李子夜心平氣和地說道,“翻城牆一事,隻是我給大家結識的一個理由而已,我此前不是說了嗎,韓承志的才能,還要在其父長亭侯之上,封侯,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但是。”
說到這裡,李子夜語氣一頓,繼續道,“他再有才能,也要有發揮的機會才行,而我們的到來,便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機會,所以,今夜的一切,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在演,創造合作的機會,各取所需!”
“小公子,你的意思是,長亭侯世子會幫我們?”木槿關心地問道。
“對。”
李子夜回答道,“西南王府之所以不願意出兵,參與大商和漠北的這場戰争,是因為喪女之痛,但是,長亭侯和長亭侯世子并沒有這個心結,相反,長亭侯世子若想封侯,就必須立下戰功,所以,本意上,長亭侯府上下,應該是想要西南王府出兵的。”
“那為何小公子這麼确定,長亭侯世子已經猜到我們是來勸說西南王出兵的?”
木槿不解地問道,“方才在醉香樓,小公子也沒有提這件事,更沒有任何暗示。”
“因為,長亭侯世子聰明啊。”
李子夜笑道,“我剛才不是說了,長亭侯世子,才能更在其父之上嗎,其實,我們來西南王城的目的,并不難猜,稍微想想,都能猜到。”
“我就猜不到。”木槿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是因為你不在其位,也沒有仔細去想。”
李子夜微笑道,“天下人皆知,我和四皇子私交不錯,現在,四皇子是監國,而我這個李家嫡子、甘陽侯世子,在這個時候跑到西南王城,十有八九是帶着任務的,而且,有一點,以長亭侯世子和西南王府的關系,他肯定也知道我和西南王世子有着一些交情,如此一來,四皇子為何派我來這裡,就很容易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