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嬰妖皇詢問道，“如今，四殿下已坐上監國之位，若陛下強行将他拿下來，忠武王和布衣王那邊，恐怕不會坐視不理。”
長孫氏，畢竟有一位武王，加上與李家聯手的布衣王，兩位武王，重兵在握，威脅可不是一般的大。
“讓朕想一想。”
商皇閉上眼睛，疲憊地說道。
“李家、布衣王、長孫氏，三方聯盟，陛下必須先擊破其中的一方，才有可能破局。”
九嬰妖皇提醒道，“長孫氏有四殿下這個監國、忠武王還有皇後在，毫無疑問是三方中最強的一方，暫時動不了，陛下能選的，其實就隻有李家和布衣王。”
“沒得選。”
商皇閉着眼睛，應道，“李家，現在也動不了，否則，整個大商都會動蕩，三方之中，隻有布衣王根基最淺。”
說完，商皇開口，吩咐道，“來人，去請文妃過來。”
“是！”
殿内，一名暗影衛現身，旋即轉身離去。
“陛下是打算用十一殿下，牽制四殿下？”
九嬰妖皇詫異地問道，“陛下可要考慮好，文妃做過的那些事，可是見不得光，萬一暴露出來，皇室必然會顔面大損。”
“唯有皇子，才能牽制皇子。”
商皇睜開眼睛，應道，“朕，沒有選擇。”
“文妃？”
與此同時，李家内院，李子夜看着桌上的混元珠，臉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他既然敢正式挑上皇室，又怎會不提前斬斷皇室所有的退路。
先天下一步，方才有資格稱為李家的掌舵者。
日落，月升。
壽安殿前，樊文真邁步走來，徑直走入了殿内。
“陛下。”
龍榻前，樊文真恭敬一禮，喚道。
“文妃。”
商皇睜開雙眼，平靜道，“老十一增援衛城有功，朕準備嘉獎于他，你覺得，朕應該獎勵些什麼？”
“戰場殺敵，是應該之事，臣妾和慕青，不奢求什麼獎勵。”樊文真輕聲應道。
“文妃，朕若說，朕有意封老十一為太子，你相信嗎？”商皇看着眼前的婦人，正色道。
樊文真神色一震，面露難以置信之色，不解地說道，“陛下，四殿下已是監國。”
“監國，隻是代朕監國。”
商皇淡淡道，“朕尚未立太子，文妃，朕就問你，敢還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