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一邊輸了呢？”慕容擔心地問道。
“全盤皆輸。”
李子夜淡淡道，“所以，都不能輸！”
四皇子府邸。
劍氣縱橫。
都城人人自危的時候，所有人的焦點，唯一能和商皇抗衡的四皇子慕白，卻是在府中專心的練劍。
就連李子夜這個客人來了，都沒有停下。
其他的不說，大商這位四皇子的心态，着實有一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從容。
堂前，慕容看着自己練劍練到腦子進水的兄長，雖然生氣，卻也無可奈何。
“殿下的劍，超越他的恩師三尺劍了。”
一旁，李子夜津津有味地觀看着慕白練劍，很是專業的評價道。
慕白的修為，受限于修煉時間的不足，尚且不如三尺劍，不過，其劍上修為，已絲毫不弱。
更重要的是，慕白的劍，有着三尺劍所不能企及的氣勢。
一名身份尊貴的皇子，劍勢卻是比亡命徒還要狠，着實不是常理可以解釋。
“李教習的意思是，兄長的實力，超越劍供奉了？”慕容聽到身旁男子的話，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說的是劍上造詣，硬實力的話，我就不知道了。”
李子夜微笑道，“生死之戰，影響因素太多，而且，四殿下和劍供奉肯定都有着别人不知道的底牌，真正打起來，誰勝誰負，很難說。”
兩人說話間，突然，前方正在練劍的慕白，劍勢一轉，一劍破空，朝着前方的李子夜刺去。
“小公子，小心！”
李子夜身後，小四臉色一變，因為沒有防備，想要阻攔，已來不及。
縱然一向謹慎的小四，也想不到，四殿下會對自家小公子下手。
旁邊，沒有武學底子的慕容，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危機一瞬，李子夜身前，一圈圈波紋擋開，龍淵劍近身的刹那，竟是宛若掉入泥沼之中，寸步難行。
瞬間的阻礙，後方，小四身動，掠身上前，一掌拍了上去，絲毫沒有顧忌慕白皇子的身份。
“小四。”
機關椅上，李子夜伸手，拉住了前者的手腕，微笑道，“殿下在試探我的自保之力呢，不要小題大做。”
小四身子微震，然後默不作聲地退了下去。
“李兄的靈識之力，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慕白收劍，輕聲道，“這樣，岐山一行，我也能放心了。”
“看來，殿下也是贊同第二個方案了。”
李子夜笑道，“要我說，不如直接造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