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紫薇天搖頭應道，“都不是，是神格！”
“神格？”
李子夜聞言，心中一驚，問道，“神主的意思是，長生天将自己的神格，給了她？”
“對。”
紫薇天點頭應道，“隻有這一個解釋，不然，以紅潮的驕傲，絕對不會一見面就向潭月姑娘臣服。”
“卧靠。”
李子夜聽過紫薇神主的解釋，心中震驚的無以複加。
這樣也行？
豈不是說，澹台鏡月這個瘋女人，某種程度上已等同于真正的長生天？
與此同時，兩人斜後方，西荒注視着前方紅潮上神身旁的女子，開口問道，“蕭皇，凝聚神格，難嗎？”
“難如登天！”蕭皇沉聲應道。
“如果有完美的神格，卻是神魂受損，暫時掉境，想要重回神主境呢？”西荒繼續問道。
蕭皇猶豫了一下，回答道，“相對而言，不算難，多花點時間修複神魂即可，重回神主境幾乎是闆上釘釘的事情，無非是早一天晚一天的問題。”
“那就能解釋了。”
西荒看着前方，輕聲呢喃道，“長生天，回來了！”
驕陽下，一襲紅衣的紅潮，一身淺藍衣裙的澹台鏡月并肩前行，在衆人矚目下，一同進入了城中。
白陽高照。
長生不老城中。
澹台鏡月、紅潮并肩前行，郎才女貌，十分的般配。
後方的隊伍中，李子夜看着前方的狗男女，開口說道，“神主，你有沒有發現，神界的色彩，越來越多了。”
“嗯。”
一旁，紫薇天點頭應道，“特别是這一千年以來，神界的變化越來越大，和從前幾乎完全不一樣。”
“從前的神界，是什麼樣的？”李子夜好奇地問道。
“數萬年前，神界是一片非常安靜的世界，沒有色彩，也沒有紛争，所有的神明依托神柱而生，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紫薇天輕聲道，“後來，有神明意外降臨了人間，神界從此就開始發生了變化，一點點出現了色彩，紛争從此亦至。”
說到這裡，紫薇天語氣一頓，繼續道，“尤其是千年前，衆神和人族的那一場大戰之後，神界的變化更是天翻地覆，連本座都已經有些不适應如今的神界。”
李子夜聽過紫薇神主對神界變化的描述，神色微凝。
那就對上了。
數萬年前的神界，差不多就像他此前的泛天地理論一般，虛幻混沌的世界，神明意志以某種形式存活于神國。
漫長、安靜、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