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人,一直表現的和他們在伯仲之間,究竟為了什麼?
“退?”
正在燭九陰和袁福通放棄戰鬥,想要撤離之時,遠處,一位手持黑色長槍的女子出現,數息之後,掠身戰局之外,冷聲道,“晚了!”
戰局中,李慶之看到來人,轉身問道,“小弟,這位就是你方才所說的女魃魔主嗎?”
“對。”
枯樹下,李子夜輕輕點了點頭,應道,“兩位魔主都是我們的朋友,值得信任!”
一旁,東方魔主看到女魃來了,伸手擦了擦滿是汗水的額頭,抱怨道,“女魃,你怎麼才來,本座差點死在那隻猴子手中。”
“已經很趕了!”
女魃回了一句,目光掃過戰局一人一猴一長蟲,開口問道,“這兩個,閣下選哪個?”
“燭九陰。”
李慶之回答道,“剩下那一個,魔主自便。”
“好!”
女魃應了一聲,沒在廢話,手持帝诏沖向了前方袁福通。
“夫君。”
這一刻,枯樹下,朱珠在東方魔主堪稱神奇的醫術下漸漸清醒過來,肩上的傷勢竟然神迹一般好了大半。
李子夜看到東方魔主這驚人的手段,雙眼深處,一抹銳芒爆發,開口問道,“魔主,髒腑的傷勢你能醫治嗎,比如,心脈被毀?”
“畫心?”
東方魔主聽過前者之言,愣了一下,十分為難地說道,“難度有點大啊!”
“難度有點大,在下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并非完全沒有辦法?”荒原,枯樹下,李子夜聽到東方老玻璃那模棱兩可的回答,追問道。
“你要這麼理解,也不是不行。”
東方魔主點頭應道,“不過,畫心這種事,難度不是一般的高,即便本座,都沒什麼把握。”
“有沒有成功的例子?”李子夜問道。
“沒有。”
東方魔主搖頭應道,“沒什麼機會嘗試,你也知道,神界的神明和魔族,都是沒有肉身的。”
“那魔主,為何可以熟練的畫骨?”李子夜不解地問道。
“你這話問的,畫骨和畫心,難度能一樣嗎。”
東方魔主沒好氣地說道,“畫骨,失敗了,打碎重畫就行,畫心,一旦失敗,人可就涼了。”
“魔主的意思是,多練習練習,就可以提高成功率?”李子夜看着眼前的老玻璃,詢問道。
“可以這麼說。”
東方魔主平靜道,“最好是活人,死人的練習價值不高。”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