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多少歲了？”東方魔主很是好奇地問道。
“兩萬來歲？”李子夜随口胡謅道。
“說實話。”
東方魔主無奈道，“這裡又沒有其他人，一吐為快怎麼了！”
“二十來歲。”李子夜如實回答道。
“厲害啊。”
東方魔主聽過身旁小子的回應，感慨道，“短短二十餘載，就能達到如此高度，在神界，想都不敢想。”
“魔主過譽。”
李子夜說道，“在下這點實力和手段，比起魔主，實在有點不入流。”
“慶之上神呢？”
東方魔主目光看向邊上的李慶之，不解地問道，“以慶之上神的修為，早就應該破五境了，為何遲遲不破境？”
“小弟不讓。”李慶之不在意地回答道。
“為什麼？”
東方魔主驚訝地問道，“能破境，何必一直壓制自己的修為？”
“此事，說來話長。”
李子夜輕歎道，“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就像在這地方，我們哪怕修煉到五境巅峰或者虛花境，在沒有搞明白飛升一事究竟是福還是禍之前，同樣也是要暫時壓制修為的。”
“那倒也是。”
東方魔主聽過前者之言，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小弟，你來這裡這麼久，一直沒有天女的消息嗎？”李慶之詢問道。
“沒有。”
李子夜搖頭應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她應該去赤地了。”
“哦？為何這麼說？”李慶之不解地問道。
“因為，我和她說過，九州極有可能是不完整的。”
李子夜解釋道，“以天女的智慧，在來到這方世界後，肯定會想辦法驗證此事的真僞。”
“你們說的天女，是潭月姑娘？”東方魔主好奇地問道。
“對。”
李子夜颔首道，“我們習慣稱呼她為天女。”
“這個稱呼，比較貼切。”
東方魔主說道，“長生天之女，她繼承了長生天的一切，等同其女。”
李子夜聞言，笑了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
天女，是指的天之女，而不是長生天之女，當然，這種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每個人的看法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