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幾下,陸舟似有所感,不滿地将我抱得更緊。
頭再次埋入他的胸肌中。
忍了再忍,實在忍不住,我艱難地從陸舟懷裡出來,終于松了口氣。
這男人肌肉怎麼能這麼硬?渾身硬邦邦的,像鐵一樣,差點把我憋死。
我去了洗手間洗漱,從鏡子裡發現自己脖子上有着清晰的咬痕。
手指摩挲着陸舟留下的咬痕,我忍不住輕笑出聲。
我不再理會彈幕說什麼,開開心心去廚房準備做早餐。
昨天沒來得及觀察,現在一看,陸舟的家簡直冷硬得可怕。
全屋隻有黑白灰三種顔色,因為不喜歡别人碰自己的東西,甚至連個用人也沒有。
冰箱裡的東西也少得可憐。
我拿出一塊午餐肉,忍不住呢喃。
「真不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麼生活的。」
「你在做什麼?」
5
我被吓一跳,下一秒,刀就切到了手指。
「啊!」
陸舟快步走到我身邊:「怎麼了?」
我可憐兮兮舉着手指給他看:「想給你做早飯,現在流血了。」
陸舟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的傷口,拳頭握緊,青筋爆出,忍了忍才終于别開眼:「受傷了就去包紮,早餐我來做。」
我有些委屈,以前遇到這種情況,陸舟都會心疼地将我的手指含在嘴裡。
果然,男人一有錢就變壞。
「想吃什麼?」
陸舟接過我手中的刀。
「火腿三明治。」
我一句話,讓陸舟眼眸微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