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其他醫生護士都是程瑾從京都帶來的,知道他的身份隻敢在心裡默默吐槽
程瑾的目光微冷,對着單藩,語氣不容反駁“去,準備手術室”
單藩實在沒辦法,看樣子根本就攔不住了,但是醜話他得說在前頭
對着周意道“秦大小姐,如果您執意要親自給您父親治病,那就麻煩您等下手術室之前簽個字,如果秦時湛先生一旦出了什麼事情,第一醫院不會負任何的責任”
單藩還是想再阻攔一下
畢竟是一條人命,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人就這麼被弄沒了
周意眉眼垂着,眼中多了一絲不耐煩和燥意。
颌首
“嗯,準備吧,出了任何事情不需要你們負任何的責任”
老管家欲言又止的看着周意,最後深深歎了一口氣
高鳴沉着臉沒說話
周意是秦時湛唯一合法的繼承人
在這個時候隻有她的決定具有法律效益,既然她要一意孤行誰也沒辦法
辛辛苦苦五個小時救回來的人又要沒了他能不生氣嗎?
周意眉眼低垂着,懶懶的抱着雙臂,靠在走廊的椅子上
對着坐在旁邊的程瑾,語氣很平靜“肇事者呢?”
程瑾注視着她
放低了聲音,伸手将她額前的一縷碎發别到了耳後
“放心吧,我讓明嚴過去了,誰都跑不了”
周意擡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唇角抿着,精緻的眉眼透着冰冷
“嗯”
十分鐘後
第一醫院的效率還是很快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
單藩,高鳴,老管家,和程瑾從京都帶來的醫生護士全部都在手術室門口等着
衆人把目光都放到了座椅上的周意和程瑾身上
主要是周意
一個大言不慚用針灸就能散去瘀血的狂妄之人。
單藩已經盡到自己的職責了,他手裡也有周意簽的免責書出了什麼事和醫院無關
“秦大小姐,手術室已經準備好了,秦先生就在裡面,你可以親自進去……”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面色還是有些不自然。
“你可以進去親自給你父親針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