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甜的"
周意擡了擡眸子，蹭了蹭唇，睫毛微微的顫抖
"薄荷味的"
程瑾失笑，拖着尾音，緩緩點了個頭，決定将不要臉貫徹到底
“技術怎麼樣？”
周意抽回被程瑾握在手心的手，拉住要坐回去的程瑾往前拽了拽
捏着他的下巴手心貼着他的心髒，欺身而上，吻住他的唇
程瑾徹底僵硬，再也冷靜不了，小姑娘坐的地方？
可真是…………
幾分鐘後
周意面無表情起身，伏在程瑾的耳邊，低沉着聲音
呼出的氣息酥酥麻麻的
"程瑾，做人不要太騷，技術挺差的，好好練吧"
程瑾反問道“挺差的？”
周意挑眉，又妖又匪，輕輕哼了一聲，沒說話。
程瑾指了指某個地方，嘴角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
周意目光下移，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在，眸底一深，舔了舔唇角
語氣淡淡的“關我什麼事？”
程瑾手環住腰把她圈在了懷裡，下巴抵在頭發上
手指勾着她的頭發繞了繞
"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周意沉默了兩秒，仰頭看着程瑾，白皙的胳膊搭在他的腿上
“都不喜歡”
程瑾的手指微頓，低頭，對視了幾秒鐘後，輕聲道
"不喜歡就不生"
周意心下微動，斂了斂眉目，盯着程瑾一字一句的說道"不後悔？"
程瑾揉了揉她的腦袋"不後悔，都随你，你說怎麼就怎麼辦"
周意側了側身子，臉上的散漫收了起來，聲線又輕又慢
“你在下？”
程瑾“…………”
第二天一早，程瑾照例準備好早餐，小籠包，豆漿，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