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你能不能争口氣?啧啧,周丫頭連個名分都不給你”
程瑾放在門把手上的手頓了一下,接着開門
嗓音低啞
“爺爺,當年你哭着喊着求奶奶給你名分的時候,怎麼?忘記了”
然後推門離開,隻留下被紮心的程木森,一臉的懷疑人生
到底是哪個老王八蛋把這件事情都和程瑾這個臭小子說的?
歐若依依不舍的把周意和程瑾送出門,一邊送一邊讓周意一定要常回來看看,滿臉的不舍
一直目送着兩人上了程瑾的黑色吉普車,她才轉身回去
程瑾将車開了一段路停在了幽靜的路上。
一條長長的路上,明亮的燈光下,潔白的雪花靜靜地飄着,紛紛揚揚,像一片片羽毛,。
雪中的夜晚透着絲絲的安靜,路上幾乎已經看不到行人了
車裡
程瑾熄火,棱角分明的臉上隐匿在忽明忽暗中。
偏頭,看着窩在副駕駛的周意,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彙
周意支着臉,歪了歪頭,笑的漫不經心。
黑白純粹的眸子對上程瑾眼底的漆黑深邃
勾唇
慢吞吞的道“荒山野嶺的,請問程先生,是想殺人滅口?還是毀屍滅迹?”
程瑾眼底漆黑
嘴角勾着邪肆的弧度
“你确定不是你想殺人滅口?毀屍滅迹?”
周意沒說話,支着臉,沒否認,淡淡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這個地方确實挺合适幹這事的
程瑾沉聲道“下去走走嗎?”
周意點頭“嗯,走吧”然後就要開車門,程瑾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後排的羽絨服拿了出來
“穿好衣服再走”
周意接了過來穿上衣服,兩個人下了車。
程瑾撐着黑色的傘,兩人順着路燈一直往前走,誰也沒有說話。
程瑾的右手一直放在黑色的羊絨大衣裡。
直到走了十分鐘
入眼就是一片陵園,遠遠望去就是一排一排的石碑,也就是兩人現在的位置是陵園的門口,門口烈士陵園的幾個大字異常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