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嚴發自靈魂的呐喊,隻得到了周意淡淡的一眼
精緻絕色的臉,透着三分的冷,勾起一側的唇角,挑着眉眼,沉默了幾秒
偏頭,漫不經心道“你覺得哪裡不合理?”
明嚴一噎,他撓了撓後腦勺
這話問的他沉默了
哪裡不合理?
他就是覺得哪裡都合理才更委屈的
周意看着明嚴耷拉腦袋,可憐巴巴的樣子,勾唇
她伸出手拍了拍明嚴的肩膀
明嚴眼睛一亮,難道意姐要放水讓自己赢一把嗎?還是要安慰一下他?
哪個都行,他不挑……然而現實是這樣的
周意看着明嚴要激動的樣子,無所謂的道“六十比零不算多,輸是常态,你習慣就好,還來嗎?”
明嚴心梗,立馬瘋狂搖頭,再玩下去,他估計今年都不想再碰任何的遊戲了
誰家玩遊戲一輸就輸六十把?而且被壓制的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是個好人都玩廢了
明嚴耍賴,把手上的手柄一扔,他要是再跟意姐玩任何的遊戲
不……是任何帶有勝負的遊戲,他就是狗。
周意偏頭,看着身後坐在沙發上的幾人。
然後一臉認真的問道“你們,誰要和我玩?”
沙發上的幾人,默契的搖了搖頭
誰像明嚴啊,傻呵呵的非要跟意姐玩遊戲?
輸了六十把,才反應過來自己根本就赢不了,簡直就是遲鈍到家了
無藥可救型選手,說的就是明嚴
每次這種時候,明笙都嫌棄的想要跟明嚴斷絕關系
周意淡淡的看着幾人,确定好像真的沒有人願意跟她玩遊戲,放下了手柄,然後起身。
程瑾正好端着切好的果盤,從廚房裡走出來,看到周意不玩遊戲了
他看了一眼都快要哭了的明嚴,大概已經猜到了原因
大概小姑娘是一點水都沒放,才能把明嚴打擊成這個樣子
程瑾勾唇,端着果盤走到了周意的身邊。
兩個人站在一起,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兩人身上,唯美又賞心悅目
兩人連身高都那麼般配,兩人站在那裡,就是不說話,那都是一幅美到了極緻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