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幾人已經習慣了鷹王的自信，免疫了
周意手裡把玩着茶杯，面無表情的看了清山一眼
清山也擠出一個微笑，不過也挺勉強的。
周意慢吞吞的開口道“周琳琅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程瑾目光深了深，小姑娘這麼問肯定有她的原因
清山頓了頓
他語重心長道“孩子，你母親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她從出生便是神母，在族中的地位至高無上，我和大長老，三長老從小開始教導她，琳琅天賦異禀，且有一顆至真至純之心”
清山也不知道，為什麼琳琅會變成如今的樣子？
他現在對琳琅已經失望透頂，再無信任可言
周意挑眉，表情沒有什麼變化，看着臉色深沉的清山
“她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
清山沉聲道“琳琅失蹤了三年後，回到了族裡，之後的半年，她的性格開始有了變化，别人察覺不到，但是，作為琳琅的師父，她的變化瞞不了我，我有感覺，孩子，我曾經的懷疑過，琳琅是不是真的琳琅，可是我确定她沒有易容，那張臉就是琳琅的臉，所以……”
清山也曾懷疑過琳琅是不是被人用了秘術。
但這些年下來，他确定，琳琅的意識都是清醒的，身上也并沒有秘術
周意眯了眯漆黑的眸子，眼底越發的深邃
嘴角勾着玩世不恭的笑
二十多年，真的可以将人的本性，都徹頭徹尾的改變嗎？
程瑾沉聲道“如果周琳琅被偷梁換柱了呢？”
清山搖頭，他立馬否定了這點
“不可能，世界上除了母女兩個，怎麼可能會有兩張一模一樣的臉？琳琅年輕的那張臉，除了小意這孩子能以假亂真，不會有第二個了”
程瑾看着清山如此肯定，目光幽深，真的不會再有第二個了嗎？
除了小姑娘。還有什麼人能和周琳琅擁有一樣的臉？
事情确實越來越有意思了
明笙和鷹王也認同清山的話
就周琳琅和意姐這張美的驚天動地的臉。
又不是什麼大白菜一樣的普通臉，怎麼可能還有完全一模一樣的人呢？
瑾爺的猜測确實不太可能
周意緩緩勾起唇角，目光落在遠處的高山
眼底意味不明
她心中有預感，好戲正在上演
清山看着周意嘴角邪氣的笑，莫名的感覺心中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