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不信,我抱着他,親了親他的臉。
可秦嶼接下來的話,讓我身體猛地僵住。
「張堯找我了,他說你要去他公司上班。」
是了,我威脅張堯的時候,他就說。
隻有我去他公司上班,他才不會把我生病的事告訴秦嶼。
我就不明白了,我都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他怎麼還樂忠于讓我去給他當牛馬。
無奈之下,我隻好答應了。
秦嶼是不是誤會我跟張堯有什麼?
「隻是上班,你千萬别多想。
「哎呀,你笑一個啦。」
我摟住他的脖子撒嬌。
其實以前,我也經常這樣。
每次覺得自己說的話太惡毒時,心裡就會過意不去。
然後再哄哄他。
打一巴掌再給顆甜棗。
這種套路使多了,秦嶼也慢慢免疫了。
不會像最開始一樣,一哄就好。
譬如現在。
他任由我折騰,隻是目光平靜地盯着我。
「夢夢,你有權利選擇更好的人,要是真有那天,提前告知我一聲就好了,我絕對不會阻撓你。」
這話我不愛聽。
我氣鼓鼓地叉着腰,說道:「莫不是你也看上蘇杳杳了,才故意來做我的思想工作?」
秦嶼突然笑了起來。
「沒有的事,但我想說,夢夢,這才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