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不是我偷的,是樓潇姐給我的。”
“她給你的?”男人冷笑了一聲,“這把匕首她每次出任務必帶,從來不會給外人,還撒謊。”
刀刃逼近她幾分。
厲清阮的身子當即更加緊繃了。
“我沒有撒謊,真的是她給我的,也是她送我到船上,讓我進來的。”
男人見她害怕地發顫了,還在堅持這樣說,像是信了幾分,又問,“既如此,通行牌呢?她既然送你進來,就不可能不把通行牌給你。”
“有,原本有的,但是我掉下海,身上所有東西連同那塊牌子都一起被我朋友拿走了。”
“意思就是丢了?”
厲清阮點點頭,大大的眼睛裡滿是真誠。
“呵,真好,借口都被你找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也能丢,那你怎麼進來的?”
“我把這把匕首給門口的人看,然後他們放我進來的。”
“這樣啊。”男人極其冷淡地笑了笑。
“嗯嗯。”不知道為什麼,厲清阮感覺他不太相信她的話,這笑容就挺陰森的。
男人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把她關起來,等老大回來再處理。”
關起來?
“為什麼?”
冷宴沒有回答她,揮了揮手示意把她帶走。
“另外讓門口那兩個廢物去領罰,什麼人都放進來,萬一是對家的奸細,他們負責嗎?”
“放開我,我還有話說......”
“廢話就不必說了。”
厲清阮,“......”
男人已經轉身離開了。
就這樣,厲清阮被丢進了地牢,雖然這裡是地牢,但環境還不錯,并沒有想象中的陰冷潮濕,周圍的裝修都很高科技。
直到厲清阮的視線落在面前,一整面牆,挂滿各種刑具。
雖然這些刑具幹淨如新,但厲清阮仿佛看到了這些刑具用在人身上,沾上血液,血淋淋的畫面。
她渾身一抖,連忙别開視線。
歎息了一聲,走到旁邊地闆上坐下。
想不到她來這裡第一天,第一件事是蹲大牢!
厲清阮捂着臉苦澀一笑。
不知道唐欣琪去哪了,她見到她非得好好質問她,她到底幹什麼了,才使得她要置她于死地。
厲清阮在地牢裡待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