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周圍都是血腥味,和凄厲的慘叫聲。
而前方距離雲枭幾步遠的距離,倒着幾個血肉模糊的男人,正在掙紮抽搐。
在這幾個男人凄厲的哀嚎聲中,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臉色淡漠至極,冰冷的薄唇輕啟,發出沒有感情的聲音“繼續。”
手機鈴響起,他拿起手機,掃了眼放在耳邊,“講。”
樓羽直奔主題,“老大,有個情況跟您彙報一下,那位厲小姐發燒了,還不輕,路程遙遠,現在送她走,她身體恐怕會吃不消。”
雲枭沉默了一下,一雙足以凍死人的眸子掃了眼麟風。
麟風還沉浸在老大親自來救自己的感動中。
突然被冰冷的眸光掃到,麟風不知所措。
雲枭收回眸光,冷聲,“叫醫生來給她看。”
“那是否繼續将她送走?”
“先緩緩吧。”
“好,我明白了。”
挂了電話,雲枭掀眸。
幾個小時前面對幾十人圍攻,都不曾害怕的麟風頓感不妙,“老大,發生什麼事了?”
“你說呢?”
“屬下......不知。”
雲枭冷笑了一聲,擡手指向外面,“去跑二十圈回來我告訴你。”
麟風腦袋一懵,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去領罰了。
......
樓羽看了唐欣琪一眼,坐上車,隻能先把她帶回去。
唐欣琪閉着眼睛,感受到車子重新啟動,她猛松一口氣。
還好,她昨晚就怕遇到這種情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冷水裡泡了幾個小時,保準自己能生病。
她都病得這麼嚴重了,總不能繼續把她趕走吧。
唐欣琪悄悄睜開眼睛,看向船上的厲清阮。
這賤人也是命大,這都不死。
不過還好她先下手為強,占用了這個身份,厲清阮現在估計對他們說什麼,都不會被相信了。
而船上的厲清阮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唐欣琪坐上車離開,她嘴被膠布封住,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厲清阮能感受到船在快速移動,他們應該是想把她從這裡送走。
至于送到哪裡去,她也不得而知。
兩個多小時後,厲清阮被送到她當時登船的岸邊。
膠布和束縛都被松開了,厲清阮連忙站起身,她知道她現在說什麼他們一定不會相信,隻能問,“你們就把我丢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