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相親相到了高中老師。
我嘲笑他:「呦~韓老師一大把年紀了還沒人要啊?」
他嘲笑我:「彼此彼此,秦栀同學的早戀不也沒結果?」
很好,到我報答師恩的時候了。
幾個月後,我指着站在牆角的韓珵:
「滕王閣序背不完别想上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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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回家,老姑給我安排了場相親。
據說,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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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研究生,教師。
有車有房,沒爹沒娘。
有錢,有顔,有編。
家裡催得緊,所以來相親。
我想了想,條件确實不錯。
就去見了面。
誰承想,是那個高中天天教育我不要早戀的語文老師兼班主任。
「秦栀,選擇題四個選項你都選不對,14
億人你就能找着那個對的了?」
「高中别搞,質量不好。大學再找,白頭偕老。」
當年的諄諄教誨猶在耳邊。
見到對方時,我們彼此都愣了一下。
他還是一身的書卷氣,淺灰色的襯衫,筆挺的西褲,利落的寸頭,清秀俊朗的臉,鼻梁上一副無框眼鏡。
和印象中的他無二差别。
我踩着恨天高,披着一頭當初享年半天就被他拉去理發店的青灰色卷發。
我扒拉着新做的貓眼美甲,一臉你現在看不慣我卻幹不掉我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