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裡學生組成有:藝術生、體育生、擺爛生。
典型的父愁者聯盟。
而我,就是老師們口中的「極個别人」「更有甚者」「無縫的蛋」。
想當年因為我們班,韓老師可謂是操碎了心,磨破了嘴,身闆差點沒累毀。
「秦栀,你有夢想嗎?」
「我的夢想是當咱們學校的校長,然後給韓老師漲工資。」
……
「秦栀,《滕王閣序》什麼時候能背完?」
「明年……」
……
「問:趙樹理是我國當代什麼派作家?秦栀同學,你填的什麼?」
「蛋黃派……」
……
當年的我,是典型的叛逆少女,而韓珵是典型的爹系老師。
而且,跟我死磕。
因為我上課總是跟同桌說話,所以他給我換了不下十次座位。
班裡的東西南北中方位、上中下路,都有過我的身影。
最後我跟他說:「韓老師,你就甭費心思了,我跟誰都能唠一塊。」
最後,他在講桌側面,給我單獨開辟了一個超
V
雅座。
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他發現了我的早戀情書。
聽說小情侶晚自習下課後,都會偷偷去學校小樹林約會。
于是,他天天去小樹林堵我。
然後獎勵我熟悉的辦公室一日遊。
他苦口婆心地教育我,早戀是隻開花不結果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