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珵嘴角揚起一絲無奈的笑,大手伸進口袋裡,包裹住了我的手。
手上的溫度迅速傳導過來,我的手漸漸變暖,心也是。
他微微蹙了下眉:「手這麼涼?」
「改天再去吧,今天太冷了,容易感冒。」
别呀,好不容易有點機會,我怎會輕易放過。
「那去玩完蹦極好嘛,我想玩那個~」
我主要想知道,韓珵在極限運動中,也會情緒失控嗎?
他永遠一副雲淡風輕,溫潤如玉的樣子。
「太危險了,換一個玩。」可他不讓我去。
「不危險,有安全防護的啊……」我小聲反駁。
「秦栀,你沒看過蹦極的事故新聞麼?」
「那都是個例……」
韓珵馬上老夫子上身。
「秦栀同學,高中政治你應該學過,矛盾在具有普遍性的同時也具有特殊性。」
我:……
哼,臭顯擺什麼,就你有文化?
我直接環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壞笑輕聲開口。
「韓老師,可我後來還學過一條法律,叫……」
「不能違背婦女意願。」
我踮腳飛快在他臉頰印下一個吻。
「拿來吧你。」
他的耳根陡然紅了,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秦栀同學的叛逆期還挺長。」
「教不嚴,師之惰。有你一半原因,韓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