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所以我們能别離婚嗎？老婆，沒有下次了。」
阿白眼中淚水滴在握着她手的李牧手上，隻露給他一段脆弱的脖頸。
「不能，因為你，孩子都沒了，等你把你那堆破事解決，我們再複婚。」
聽到還有複婚的可能李牧松了口氣，想着先順着她等到時候再複婚也是一樣的。
7
我看着她将兩方父母安頓好，還給自己準備後事，有些不好的感覺。
但她現在隻是站在大橋上有些眷戀地摸着左手的手繩。
那是我們高中在一起的時候編給她的，那時候她不肯好好學習。
我哄騙她如果進步了就有個小禮物，為了激勵她同意了同一個大學就同居。
她很聰明，一學就會，但因為家庭的原因不聽話。
而且我發現她瘦了，以前也瘦，但還有肉肉，現在憔悴得不行。
和我記憶裡那個風姿綽約阿白不一樣。
現在的她心思很沉，撞進她的黑眸裡宛如掉進了一潭死水。
我跟着她重新回了别墅，李牧正在工作，阿白給他拿來了牛奶溫柔地替他捏肩揉穴。
沒一會兒就睡成了死豬，呼聲起阿白就一腳踢開了他。
她開始複制自己想要的資料。
我知道她等不及了，但等我和她看到資料時都沉默了。
這李牧家真都不是好東西。
他們都該死。
8
在阿白收集到所有證據這天，給了李牧家的死對頭。
他們也是迫不及待地拿着證據，錘死了李牧家。
從那天開始，李牧一無所有還負債累累。
他被逼着躲在橋洞，隻敢晚上出去，等阿白找到他的時候，他宛如驚弓之鳥。
看見阿白，迫不及待地問，「老婆！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不，我是來送你下地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