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皇眉頭微蹙,疑惑道:“你說話就說話,咬牙作甚?”
“有.....有嗎?”蕭南急忙恢複笑臉,若是被看穿那就麻煩了。
與此同時。
陳皇後看向蕭柔,沉吟道:“柔兒,過幾日國子監和學宮之間,不是有一場詩詞大會嗎?”
“學宮已連續兩年輸給國子監,今年若是再輸,你父皇就要答應國子監祭酒張子安隐退了。”
“大儒張子安若是隐退,對朝廷的損失是巨大的,那些不安分的文人墨客又要借題發揮,對朝廷口誅筆伐,咱們新朝剛剛成立,還需要大儒張子安,穩天下文人之心。”
蕭柔一滞,問道:“母後,您的意思是,讓兒臣帶秦羽去參加詩詞大會?”
陳皇後笑着點頭,“本宮正是這個意思。”
魏皇亦是非常贊同,“你母後這個提議非常好,雖然不能僅憑一首《墨梅》論斷秦羽的才華,但這也足以證明他在詩詞方面是有天賦的。”
他們三人讨論的火熱。
蕭南卻不搭腔,心中正思忖着明日怎麼搞秦羽,為自己報仇。
蕭柔對秦羽印象不錯,他入詹事府,今後免不了要跟他打交道,自然也想多了解,便點頭應聲,“好,那兒臣過幾日便去找秦羽,探探他的詩詞功底。”
魏皇心下大喜,“朕現在就拟旨,先封他個六品詹事府府丞,看看秦羽究竟能不能給朕一些驚喜。”
秦羽和秦文耀兩人回到王府時。
秦張氏還未睡,一直在等着他們兩人的消息。
秦文耀父子剛一進屋。
秦張氏便迎了上來,面帶焦急,“老爺,陛下怎麼說?羽兒邊疆策論得沒得到陛下賞識?畫陛下收沒收下?陛下有沒有原諒你?”
她一着急便問了很多。
沈冰岚一直陪在秦張氏身旁,見秦文耀父子進來,給他們倒了熱茶。
秦文耀順勢坐下,臉上噙喜,“呵呵~,夫人莫急,陛下不但聽取了羽兒的策論,還好好的誇了他一番,陛下已決定不再擴軍攻打草原,而是撥款赈災。”
“對了!皇後,太子和太平公主也在,都對羽兒非常贊揚,太平公主還親自給羽兒倒了杯茶,真是令我沒有想到。”
秦羽有出息,臨危不亂,力挽狂瀾,秦文耀臉上有光,自然非常高興。
“太平公主親自給羽兒倒茶!?”
秦張氏跑到秦文耀身旁,眼眸瞪大,甚為驚歎,“這......這太平公主不會看上咱們羽兒了吧?我們羽兒還真是出息了!”
秦文耀一滞,眉頭緊皺,“你這什麼話啊!?婦人之見!人家太平公主精通政務,隻是單純欣賞羽兒的策論罷了,哪裡有你說的那麼複雜!”
說着,他轉頭看向秦羽,“就他這浪蕩公子哥的模樣!人家太平公主怎麼可能看得上他!”
聽聞此話,秦張氏頓時不樂意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
秦張氏瞪着秦文耀,嚷嚷道:“羽兒怎麼了?風流倜傥,英俊潇灑,滿腹經綸!怎麼就看不上我們家羽兒了?這事我也不指望你出力!我明日入宮問皇後娘娘自然就知道了!”
秦羽聽着一陣頭大,忙起身道:“爹,娘,你們聊,孩兒先行告退。”
不過該說不說,秦張氏在皇後那是真的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