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喝着白水,看向蕭柔,“長公主,你今日找我來有什麼事,直說就行了。”
蕭南一愣,喃喃道:“不是遊湖嗎?”
蕭柔一笑,看向蕭南,“太子,我給你要了糕點你在這吃,我跟秦府丞去船上商量一件事。”
“啊?”
蕭南眉頭緊皺,戀戀不舍的看向秦羽,“長姐,你不是要害老秦吧?你要害他,我可也不活了!”
秦羽:“......”
蕭柔:“......”
“我害他作甚!?你老老實實在這待着别亂跑!”
蕭柔柳眉一橫,言語低沉。
“哦,好!你們去吧!”
蕭南擺了擺手,又給自己盛了一碗油茶湯。
秦羽和蕭柔向樓下而去。
茶樓中到處都是護衛,倒也不用擔心蕭南的安全。
秦羽跟在蕭柔後面,心中嘀咕:長公主不是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麼還非得去船上談呢?
船震!???
“秦府丞,請吧。”
蕭柔轉身看向秦羽,輕聲道。
秦羽一愣,這才意識到他們已經出了鳳陽樓,來到了岸邊。
秦羽輕輕一躍,跳到遊船之上,随後下意識向蕭柔伸出了手。
蕭柔一滞,随後将手伸了過去,不由一笑。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對她伸手,還是第一次跟男人有肢體接觸。
她對秦羽的興趣越來越濃。
尋常那些官二代們看見她,一個個不是阿谀奉承的谄媚,就是低三下四的奉承。
隻有秦羽這麼輕松随意的對待她。
而且在這個時代,也幾乎沒有秦羽這樣,不重禮節,一切随心随性的人。
秦羽沒有注意的蕭柔的表情變化。
船夫撐船,兩人就這麼坐到了四面透風的船艙内。
蕭柔看着秦羽,疑惑道:“本公主很好奇,你昨日剛剛跟父皇對賭,出了彙德殿的門,就敢帶太子去教坊司,你是怎麼想嗎?”
昨天聽見這個彙報時,她都驚了。
她實在難以想象,秦羽究竟長了幾個膽子,敢這麼幹!
秦羽眉梢微展,風輕雲淡道:“我當時真的沒有任何想法,隻是白日我跟太子都沒玩好,晚上好不容易有時間,又沒人管,那何不玩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