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溜煙就消失在了鳳陽樓前。
“嘶~”
蕭南望着他們三人,撓了撓頭,喃喃道:“這三人今日怎麼回事?怎麼跟賊似的?”
與此同時。
秦羽和蕭柔也向岸邊劃來。
秦羽喝了一壺酒,但是感覺不怎麼過瘾。
因為這個時代沒有蒸餾技術,酒淡如水,滋味倒是不錯,就是度數低了點,不過瘾!
但該說不說,蕭柔這琴彈的是真不錯,優雅動聽,有大家風範。
不過蕭柔身份尊貴,怕不是時常能聽。
蕭柔看着狼藉的桌案,又看了看秦羽,緩緩道:“秦府丞,本公主可是第一次單獨為人撫琴。”
“是嗎?”
秦羽笑呵呵道:“那咱們真是有緣,我是第一次單獨聽人撫琴。”
蕭柔:“???”
聽着秦羽的話。
蕭柔柳眉微揚,緩緩道:“這麼說來,本公主給你撫琴,還是本公主的榮幸了?”
秦羽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嗨,都是朋友,談不上誰榮幸,咱們都榮幸。”
蕭柔:“......”
讓秦羽當舔狗那是肯定不能當的。
雖然蕭柔是參政長公主,大權在握,人還長得俊俏。
但秦羽是不可能附和她的,沒有好處的事,肯定不幹。
畢竟舔狗一無是處。
不過關系還是要搞的,但還得是蕭柔主動找他搞。
秦羽倒不是裝逼,他越是這樣,主動權反而更大。
不然隻有被剝削和壓榨的份。
正如秦羽所言。
蕭柔對現在的秦羽非常感興趣。
她這麼多年,跟随魏皇左右,也是大風大浪過來的,但還是第一次遇見像秦羽這麼有意思的人。
不畏皇權,不守禮法,放蕩不羁,卻又聰慧過人,才華橫溢。
與此同時。
遊船靠岸。
秦羽跳上岸邊,随後伸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