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字與對仗之精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國子監一衆學子,更甚是連站起來對戰的勇氣都沒了。
誰也不想自取其辱。
蕭柔擡頭看着秦羽,美眸中滿是光亮。
隻此一首,她便知道學宮赢了,赢得大放異彩,赢得滿堂人心服口服。
她實在難以理解,秦羽怎麼會這般的才華出衆。
從詩詞到策論,從策論到泡茶。
蕭柔現在對秦羽已不單單是欣賞,更甚是仰慕。
她感覺隻要秦羽在。
一切問題,都将不是問題。
見所有人都不說話。
秦羽看向張子安微微拱手,“張祭酒,國子監可以派人應戰了。”
張子安苦笑着搖了搖頭頭,無奈道:“秦羽小友,你莫要再此調侃了,你認為他們有應戰的勇氣嗎?”
“别說他們,老朽和身旁這一衆老東西,都不敢接你這首《登高》啊!”
“妙極,妙極~”
話落。
一衆國子監大儒博士,皆是底下頭來。
可以應戰,但乃是自取其辱。
聽着張子安的話。
國子監一衆學子,羞愧的低下了頭。
丢人,真是太丢人了。
輸了都無所謂,他們卻是連面對秦羽的勇氣都沒有。
學宮子弟,爆發出歡呼聲。
“秦府丞,當真是才華橫溢啊。”
“看來長姐說的沒錯,有秦羽一人足矣。”
“老秦,本宮就知道你是無敵的!”
“哈哈哈.......一雪前恥,一雪前恥啊!”
......
在最關鍵的一年,學宮終于赢了國子監。
秦羽面噙淡然,微微拱手,“張祭酒,承讓了。”
張子安看着秦羽這副淡然的模樣,不禁暗歎,“不驕不躁,不卑不亢,今後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