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恍然大悟,“姐夫,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我說這幾天晚上怎麼老有人入宮呢,原來是找父皇求情的。”
說着,他又問道:“那我們怎麼辦啊?要不要給父皇這個面子。”
“姥姥!”
秦羽眼眸一垂,沉聲道:“咱們幹的是什麼事?肅清吏治!我們又不是一棒子全都打死,該從輕發落的會從輕發落,該給機會的會給機會,那些求情的,沒一個不是重犯你信嗎?”
蕭南眼眸堅定,“姐夫說的對!誰來也不好使!父皇怎麼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對于秦羽的話,蕭南一向十分認同。
聽聞此話。
曹川和趙龍兩人皆是一驚。
小王爺完美繼承了秦王秦文耀的性格,那就是在占理的時候,絕不給陛下面子。
估計普天之下不給陛下面子的人,也就他們兩人了,還皆是朝廷棟梁。
緊接着。
秦羽沉吟道:“裝上兩籮筐的罪狀,我們去見陛下。”
随後,蕭南急忙動手。
......
皇宮。
禦書房。
魏皇,秦羽和蕭南三人,圍坐在桌案前。
魏皇看着秦羽和蕭南兩人,笑的合不攏嘴,“朕真是沒有看錯你們,老派官吏已整頓的七七八八,朝廷終于要迎來生機了。”
秦羽風輕雲淡,“主要是範俊良和白江恒相繼落馬,張老答應入朝為官,不然老派也不會處理的這麼快。”
說着,他又問道:“陛下,不知您今日找我們前來所謂何事?”
“呵呵呵......”
魏皇不禁笑了起來,“朕想問問你,有關新派官吏整治的事,你也知道,新派官吏全都是跟朕一起打天下出來的,而且以武将居多。”
“雖然肅清吏治是好事,但大魏内憂外患依舊,我們也不能将那些武将都裁撤了不是?”
聽聞此話。
秦羽瞬間了然,魏皇不是同情心泛濫,真是有人跑這找他來哭訴了。
這真是連傷疤都沒好利索,就忘了疼。
頓了頓。
秦羽看向魏皇,沉吟道:“陛下,我給您看樣東西。”
“東西?”
魏皇眉頭微皺,疑惑道:“什麼東西?”
秦羽淡淡道:“您看過後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