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
卧房。
秦羽酒氣熏天的泡在木桶中。
蕭柔為秦羽按摩着肩膀。
雖然蕭柔是公主,還是參政公主,但依舊賢妻一般服侍着秦羽。
“夫君,你這一趟齊國之行,真是出盡了風頭呀,父皇這幾日一個勁兒的在朝堂中誇你。”
蕭柔俏紅着臉,言語中滿是驕傲,亦是充滿敬佩。
她當初就知道秦羽不簡單,沒想到竟是優秀到了這般程度。
這已不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了,簡直就是令人無法望其項背的存在。
秦羽忙擺了擺手,“那你們可得跟陛下說說我的不好,讓陛下多批評批評我。”
蕭柔:“???”
多批評批評你?
秦羽這番話,着實令她有些措手不及。
别人想讓魏皇誇獎還來不及,秦羽倒是主動找上批評了。
“夫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柔困惑不解的問着。
秦羽解釋道:“爬得越高,摔的越慘,我可不想被陛下捧的那麼高,我又不求權,我又不求錢,升官發财我都不想,我爬那麼高作甚?”
聽聞此話。
蕭柔一愣,随後無奈苦笑。
秦羽這話,她還真不知道如何反駁。
關鍵秦羽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他不想升官發财,确實不需要魏皇這麼捧他。
.......
翌日。
清晨。
金陵城。
東宮,大棚。
秦羽正手握鋤頭,對一小塊地深翻,然後進行起壟。
蕭南蹲在地頭,看向秦羽,問道:“姐夫,昨天父皇請咱們吃飯,你怎麼沒跟他說這紅苕瓜的事,畝産兩千多斤,估計非要将父皇給笑瘋了不可。”
秦羽深翻起壟完畢之後,便開始開溝,然後澆水,再撒上一層草木灰。
俗話說的好,“一顆苗子一把灰,紅薯就結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