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猶望着被炸的随時飛濺的城頭,歎息道:“回信又能怎麼樣?就連烏羅都敗在了秦羽手中,我們隻不過是負隅頑抗罷了!”
話落,他轉身向将軍府而去,這關他真是一刻都不想守了,簡直就是等死一般煎熬。
蕭猶不是傻子,現如今東州府唯一的機會就是走海路,趕快亡命天涯。
與此同時。
劉慶已經帶領秦羽幾人和兩千黑騎,換好了平州精騎的甲胄和戰旗。
有了這身行頭和劉慶的帶領,他們可以在東州境内,自由穿行。
劉慶看向秦羽,畢恭畢敬道:“驸馬爺,我們可以出發了。”
劉慶的年齡雖然不大,但辦事十分牢靠,秦羽很欣賞他。
“好。”
秦羽點點頭,“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随後,衆人一路迂回,從西北方向走小路向東州而去。
半日之後。
他們便來到的一座關口前。
武關守軍不多,但地勢險要,修建在一線天内,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所以魏軍并未将此關口選為進攻方向,隻是在外圍駐紮了一支軍隊。
武關前。
劉慶獨自一人策馬上前,對着關口高喊,“吾乃齊王府劉景和将軍麾下親衛劉慶,特帶領平州援軍入關,速速打開城門。”
聽着劉慶的話。
城頭上的守軍,一陣騷亂。
不多時,一名将軍伫立城頭上,向城下望來,看向劉慶,冷哼道:“你說是齊王府的人就是?你說是援軍就是援軍?你有什麼證據?”
劉慶将背上的寶劍拿了下來,朗聲道:“這是王爺的佩劍,見此劍猶如劍齊王爺,這是通關令牌,這是劉景和将軍的令牌,你還想要什麼證據?”
劉慶年歲雖然不大,但處事不驚,從容淡定,氣場很強。
那守将聽了,便冷哼着下了城關。
不多時。
咯吱......
武關守将走了出來,還帶着一隊人馬,氣勢洶洶。
“你就是劉慶?”
守将走到劉慶面前,眼眸中滿是傲氣與輕蔑。
守将名叫張年平,乃是蕭猶的表弟,平日裡跟蕭猶的關系非常好。
劉景和跟蕭猶的關系不好,并且将蕭猶趕出了東州府,所以張年平自然不會給劉慶好臉色,也會故意為難他。
秦羽一行人在後面靜靜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