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魏皇是真的生氣了。
魏皇掃視殿中一衆文武百官,怒氣沖沖道:“太子和驸馬到徽州主持赈災事宜,一共就過了洛州和徽州,兩州之地,就将兩個刺史,兩個太守和數十個地方官吏給拉下了馬!”
“你們說,這是朝廷的無能,是朕的無能,還是你們的無能!?”
“太子和驸馬為了大魏發展,每每沖鋒在改革和出征的第一線,他們敢打敢拼,他們不畏艱難險阻,他們無懼風雨,更不怕死亡,他們就是為了對得起大魏百姓,為了大魏發展壯大,
不被他國所欺辱!”
“他們付出了怎樣的努力,付出了怎麼樣的代價,取得了怎麼的結果,你們是有目共睹的!但我們難道就拿這樣的地方治理結果,地方官吏任命情況,給他們看嗎!?你們不要臉,朕還要呢!?”
“你們讓驸馬怎麼看朕?你們讓太子怎麼看朕?你們讓洛州、徽州和天下的百姓,怎麼看朕!?”
話落。
砰!
魏皇一腳就将禦台上的禦案給踹飛了下去。
見此一幕。
吓得禦前大總管福安,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息怒。”
朝堂上的一衆官吏紛紛站起身來,跪到殿中,“陛下息怒。”
他們是真沒想到,魏皇能發這麼大的火。
聽着“息怒”兩字。
魏皇的火氣頓時又燃了起來,“息怒?你們好意思跟朕說息怒!?你們好意思跟朕提息怒?我們就拿出這樣的政績給太子和驸馬看嗎?”
“徽州刺史趙勇嘉,一意孤行,狂妄自大,緻使徽州災情不斷擴大!洛州刺史丁甯,喪盡天良,公報私仇,緻使徽州災民死傷無數!徽州廬山郡太守吳淞,貪贓枉法、官商勾結,魚肉百姓,将廬山郡百姓當牲口一樣買賣欺壓!徽州開陽郡太守蔡立輝狐假虎威、知法犯法,視百姓如草芥!”
“這官,你們究竟是怎麼選的?!你們禦史台和吏部是幹什麼吃的?!還是說這裡面的事兒,有你們的事兒?”
話落。
吏部尚書周純急忙走了出來,跪到禦階下,“陛下息怒,徽州和洛州出現這麼多貪官污吏,微臣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吏部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禦史大夫于華清跟着站了出來,跪在禦階下,“陛下息怒,此事跟微臣和禦史台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魏皇徑直從禦階下沖了下來,指向他們兩人,怒聲道:“你們吏部和禦史台的年末考核是怎麼考核的?你們年中考核是怎麼考核的!?若不是驸馬和太子将他們揪了出來,他們在你們的考核中,是不是還能評個甲啊!!!”
魏皇怒氣沖沖的說着。
吏部尚書周純和禦史大夫于華清皆是欲哭無淚,他們心底都将趙勇嘉和丁甯那幾個王八蛋給罵遍了。
當初考核的時候,他們确實表現的都還不錯。
怎麼.......
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呢?
還有那個該死的吳淞,簡直就是一個畜生。
魏皇徑直坐到了禦階上,“驸馬和太子在前面打江山,我們這些老家夥坐享其成,這臉就夠臊得慌了,你們能不能給朕争點氣?朕記得這趙勇嘉和丁甯,明年還要提到中書省來,就這樣的狗東西,你們将他們提來做什麼!?”
禦史大夫于華清忙解釋道:“陛下,其實徽州災情淪落至此,就是因為他們提中書省的事兒,原本要提的人是丁甯,但丁甯的弟弟在徽州出事了,他.......”
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