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解釋道:“老奴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不過想來應該跟去年的科舉案有關,陛下說若是驸馬爺在這,也一并前去,至于其他的老奴也不知道了。”
此話落地。
“呼......”
蕭南長出了一口氣,“本宮就知道,父皇不會刻意為難本宮的,畢竟這件事兒跟本宮也沒什麼關系。”
魏皇讓蕭南和秦羽兩人一起去。
蕭南瞬間便感覺自己重獲新生了,有秦羽在他就等着躺赢就好了。
秦羽起身,微微點頭,“好,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科舉徇私舞弊,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這影響的不單單是官場,還有大魏的未來。
有真才實學的人被刷了下去,一群有權有勢的草包頂了上來,這大魏官場還能有好。
不管怎麼說,大魏能有今日,那跟秦羽這麼多年的付出是分不開的。
他不能眼睜睜看着大魏官場腐敗下去,更加不能令大魏選拔官吏的唯一途徑受到玷污。
看來科舉對于那些蒙蔭入仕人,影響确實很大,不然也不會将主意打到科舉上面來。
随後秦羽和蕭南便離開了偏殿直奔禦書房而去。
蕭南看着秦羽,小心翼翼道:“姐夫,待會若是父皇罵我,你可得幫我。”
秦羽瞥了他一眼,沉吟道:“你那純屬是自作自受,你還敢看熱鬧?待會我就告你一狀。”
“别,别别别呀......”
蕭南急忙拉住秦羽,央求道:“姐夫,我那不是開玩笑呢嗎?你千萬别跟我一般見識。”
不多時。
秦羽和蕭南兩人進入了禦書房。
禦書房内的氣氛十分凝重,這裡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凝重的氣氛了。
魏皇和一衆肱骨的臉色十分難看。
他們兩人剛一進屋。
魏皇的眼睛便落在了蕭南身上,其中夾雜着肉眼可見的不滿。
蕭南的臉上滿是谄媚的笑容,“父......父皇聖躬安.......”
砰!
魏皇一掌狠狠的拍在了桌案上,“安!?你看朕有一刻安靜的時候嗎?朕問你,方才下了早朝之後,你沒看到朕嗎?你不知道朝堂上今日發生的事情嗎?你倒是跑的比兔子都快!”
蕭南聽着,連連擺手,解釋道:“父皇,您真的誤會了,兒臣......兒臣沒有......”
秦羽在一旁看着,暗道活該,你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嗎?
魏皇看着他,眼眸低沉,“你不知道今日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嗎?”
“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