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允掀起笑意,大手一揮,“傳本将令!放火!”
話落。
城牆上的洞内,一個個挂着鐵籠的長矛伸了出去,直接捅到了攻城塔之上。
一塊塊燃燒着火焰的木炭從鐵籠之内飛濺而出,落到了攻城塔上。
與此同時。
一個個灌滿了火油的瓦罐被扔了出去,接連不斷的落到了攻城塔之上,滴淌而下。
木炭與火油瞬間便交融到了一起,沖天大火瞬間便蒸騰而起,吞沒着城前的攻城塔。
頃刻間攻城塔便淪為了一片火海。
“下去!全都下去還愣着幹嘛!”
“啊!救救我!”
“該死的!雲滄關守軍實在是太陰險了!”
“下來!趕緊全都下來啊!”
......
攻城塔上士卒慘叫着向下方沖去。
接連不斷燃燒着火焰的木頭從攻城塔上掉下來,砸到下方的陳國軍士卒間。
場面混亂至極,整個陳國軍步兵一團已經猶如一片散沙。
攻城塔非但沒有成功救下,反而成為了步兵一團将士們的夢魇。
“哈哈哈......”
伏允看着攻城塔上的沖天大火,感受着熱浪滔天,忍不住大笑出聲。
這一仗算是穩了。
雲滄關關外,已經是熊熊火焰,沖天而起。
陳國軍步兵一團拼命搶救的攻城塔,非但沒有搶救出來,還令步兵一團死傷無數。
“啊!!!”
步兵一團校尉陳嚴,撕心裂肺的怒吼着,“該死!真是該死!伏布你欺我太甚!”
雲滄關守軍早早的就将攻城塔給鎖住了,但遲遲沒有用火燒的原因,就是想讓他們拼命救,以此來消耗步兵第一團的有生力量。
今日一戰,步兵一團連城頭都沒有登上去,就已經損兵折将過半了。
最關鍵的是攻城塔還沒有救回來,這對于陳嚴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陳國軍軍陣中。
望着被焚燒的攻城塔。
陳林的怒火瞬間便燃了起來,怒吼道:“廢物!全都是廢物!陳嚴是怎麼帶的兵?一個主力團幾千人,竟然連幾座攻城塔都搶救不回來,他怎麼不去死啊!!!”
張潘達聽着他無能的怒吼,方才對他稍微積攢起來的好印象,全都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