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想到還真被公孫妙芸給說準了。
公孫文麟和趙晨升剛剛對秦羽發難還沒過去一個時辰的時間。
府尹趙良中就帶人沖了進來。
他們這若是沒有預謀的陰謀詭計,那還真是有鬼了。
“真是沒想到,還真被妙芸姑娘給說中了,颍州城府衙的人真來了,而且是府尹趙良中親自帶人來的。”
“哼!妙芸姑娘做出退讓就已經很給他們面子了,他們竟還如此的咄咄逼人,難道非要置人于死地嗎?”
“今日若不是禹勤公子才華橫溢,沒有被趙晨升為難住,後果可想而知。”
“沒想到公孫望和公孫文麟平日表現的十分謙和,背地裡竟然如此肮髒與龌龊。”
.......
公孫文麟見趙良中進來,臉都綠了。
他真是在最不應該進來的時候,走了進來,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趙良中帶人沖到廳前的時候,亦是感覺到了異樣。
周圍賓客不但看着他的眼眸充滿了厭惡,就連話都說的非常難聽。
好像他是帶人故意前來找茬的一般。
雖然趙良中原本就是跟公孫望暗通款曲,故意前來找茬的。
“趙大人。”
一直沒有說話的公孫流從廳前走了出來,将秦羽和公孫妙芸護在身後,“今日是我女兒和禹勤公子大喜的日子,趙晨升和公孫文麟剛剛前來鬧事事情還未解決,趙大人便迫不及待的沖了進來,難道這是你們早就商量好的?”
趙良中還未來得及說話。
公孫妙芸便跟着站了出來,“諸位看到了吧?趙大人一早就讓衙役捕快和巡防營的人,躲在了府邸外面,遲遲沒有出來,趙晨升和公孫文麟剛剛向禹勤公子發難,趙大人便帶人沖了進來。他們之間究竟有沒有暗通款曲,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說着,她看向趙良中問道:“趙大人,不知道你是來抓本姑娘的,還是來抓禹勤公子的,不知道你給我們安的什麼罪名,是謀反,還是通敵叛國呀?”
公孫流和公孫妙芸兩人一唱一和,頓時就将趙良中給說懵了。
趙良中愣在原地,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公孫妙芸不但知道他們一早就埋伏在了公孫外圍,就連他們事先給秦羽安插的罪名,都被公孫妙芸搶先說了出來。
趙良中感覺到非常被動。
他看的出來,趙晨升和公孫文麟不但失利了,而且肯定是敗的體無完膚。
與此同時。
所有賓客的眼睛都落在了趙良中的身上。
雖然公孫家族大房的勢力很強,但這并無意味着所有人都畏懼他們。
并且越是在這樣特殊的情況下,公孫望便越不敢亂來,他辛苦積攢多年的名聲,幾乎都已經快毀于一旦了。
公孫文麟硬着頭皮站了出來,指向公孫流和公孫妙芸,沉聲道:“你們莫要血口噴人,凡事都要講證據,你們沒有證據在這裡胡言亂語,那就是信口雌黃。”
“再者說,你們不要以為用這樣的方式便可以混淆視聽,趙大人前來,那是因為你們府中有人犯了罪,犯了罪被抓那是天經地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