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就是想不明白了,呂方當初在救世會跟莽夫沒什麼區别。
但他背叛救世會,加入秦國打自己人的時候,突然就有勇有謀了。
這他娘的是不講武德啊。
唐淵然和任劍鳴衆人,這次也終于親身體會到了秦國火槍的威力。
這真是火器之下,衆生平等。
不管你有多強的武藝,但依舊沒有子彈的速度快。
三輪射擊之後。
光輝軍潰軍都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已經死傷大半,潰不成軍。
與此同時。
呂方手持方天畫戟,帶領秦國精騎已經追了上來,手中方天畫戟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露着冰寒,“爾等休走!吃我一戟!呔!!!”
他暴怒一聲,從馬背上縱身一躍,向着唐淵然便沖了過去。
唐淵然三番五次想要置夜無痕于死地,所以他怎麼也不會放過唐淵然。
“呂方!”
唐淵然暴怒,繃緊的臂膀上鮮血潺潺,嘶吼道:“爾莫要嚣張!”
雖然他臂膀受傷,疼痛萬分。
但現在根本就不是他舔舐傷口的時候。
轉瞬間。
呂方和唐淵然兩人便對沖到了一起。
哐!
兵刃相接,火光四射。
唐淵然面色慘白,手臂上的傷口鮮血狂湧,額頭滲出冷汗,被震的連退三步。
雖然他跟呂方兩人的戰力不相上下,但受了傷的他明顯不再是呂方的對手。
“哼!”
呂方将方天畫戟甩到身側,臉上滿是輕蔑,“唐兒,你是不是對你自己太過高估了?受了傷還敢如此挑釁本将,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你不要太嚣張!”
唐淵然右手将偃月刀戳在地上,鮮血順着刀杆滴淌而下,“雖然我受傷了,但我們是兩個人,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今日我們即便是死,也要讓你為沈王陪葬!”
“兩個人?”
呂方面帶不屑,“你說任劍鳴那厮?你轉身看看吧,那厮都快到家了。”
唐淵然聞言,轉頭望去,隻見任劍鳴早已一溜煙的沖進了遠處的密林中。
“我他娘的!!!”
唐淵然暴怒,怒火中燒,緊握偃月刀的手臂,鮮血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