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起眉頭,“秋秋,你沒有以前善解人意了,既然柔柔好心請你你不吃,那我隻能讓人喂你了。”
他吩咐傭人,“看着太太吃完,一口都不準剩。”
我拼命掙紮,“程修遠,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不能吃栗子……”
回應我的隻有他急切遠去的背影,以及蘇柔柔嘴角勾起的得意笑容。
公婆不待見我,牽着小孫子很快離開。
幾個傭人壓着我的手腳,不顧我渾身燙傷和苦苦哀求,生塞硬擠的把蛋糕推進我嘴裡。
2
出了程家老宅,我再也支撐不住跪倒在地,
摳着喉嚨,嘔的渾身抽搐,
直到吐的滿地血絲,搖搖欲墜地倒在路邊。
被路人送進醫院時,我已經神志不清。
耳邊是醫生的嘶吼聲,“快聯系家屬簽病危通知書,病人軀體化嚴重……”
“病人無法自主呼吸了……”
電話一接通,護士着急開口,“先生,你妻子情況很嚴重,請馬上到第一人民醫……”
一聲暧昧的喘息打斷了護士的話。
幾人面面相觑,尴尬的同時,看我的眼神都帶了幾分同情。
幾秒鐘後,低啞的聲音傳來,“柔柔已經不追究你的錯了,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知秋,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都跟你說過我和柔柔什麼都沒有,你非要疑神疑鬼,既然你認定我們有一腿,那就如你所願!”
電話挂斷前,女人嬌滴滴的笑聲溢出,“遠哥,輕點,别傷到孩子……”
護士還要說什麼,電話已經被挂斷。
我扯動嘴角。
笑了。
笑出淚來。
一連五天,程修遠沒有給我任何消息。
但蘇柔柔卻加了我。
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