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我倒是也沒有責怪過她。
覺得她是職責所在。
此時看到鐘平手中的晃動的演出票。
我覺得有些刺眼。
“你和許玫去看就好,我下午有點事。”
我淡然說道。
“那真是可惜了,程森,我聽說這次的演出挺精彩的……”
他喝着許玫給他盛的湯,一副宣誓主權的樣子說道。
我輕輕哼了聲,進入了房間。
這樣的事情,自從鐘平回來,我記不清楚多少次。
鐘平一個感冒,許玫着急跑上跑下,又是感冒藥,又是熬中藥的。
有一次鐘平說想去隔壁市去爬山。
許玫二話不說立馬請假,陪着鐘平去爬山。
而我有時候,隻是想讓許玫出門陪我逛街,選一件衣服,她都出言拒絕我,說自己沒時間。
我有時候也羨慕,别的夫妻,老婆會給自己丈夫買衣服。
許玫卻從來沒有給我買過衣服。
倒是鐘平回來,她帶着鐘平逛街,不知道買了多少次衣服。
“鐘平這次在國外受了很大的委屈,他回來後,我一定不能讓他受委屈,作為朋友,一定要幫他走出婚姻失敗的陰影……”
“你作為一個男人,格局能不能大點,不要總是盯着男女這點事。”
這些話曆曆在目。
下午,許玫和鐘平去看文工團演出。
我則是找到了專業人士,讓他給我準備了一份離婚協議。
對于這段感情,如今我也是失望至極。
拿着離婚協議我朝着家所在的方向走去。
卻沒想到,在半路上,我看到許玫和鐘平手拉着手,就像是親密戀人的模樣。
二人走在一起,倒是“郎才女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