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以後隻要是許枚的信件,你就幫我扔了吧!”
我沒有看信的内容,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教授不解:“難道你來這邊沒有跟她商量?”
“商量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她沒有資格管我。”我淡淡地說道。
一個月前,我爸媽就在寄來的信件中說,許枚發了瘋一樣到處找我,把能聯系上的人都聯系了一遍。
甚至跑去求他們,不過他們沒有告訴許枚我的下落。
許枚能把信寄到這裡,無非就兩個可能,一個是托我爸媽寄的,還有一個是從我爸媽那裡得到了這裡的地址。
不過無所謂,就算她知道了,我也不怕她會來找我。
因為她受不了這邊艱苦的生活。
經過三年的努力,我們終于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将樹種活了。
當我們站在這片曾經隻有黃沙的土地上,望着那片郁郁蔥蔥的樹木,都激動地掉下了眼淚。
教授的臉上增添了一絲滄桑,紅着眼眶對我們說:“這些年,辛苦你們了,我向上面批了長假,大家可以回家看看。”
我看着季明月,淡淡一笑:“你也該回去了。”
她在這邊支教了三年,以她現在的經曆回去,肯定能進不錯的單位。
“你回去嗎?”季明月反問我。
“回,但我還想回來,西北的建設需要很長的時間……”
我想念家鄉,但我也熱愛這片土地。
季明月笑笑,沒有回答。
上面批完假後,我們就各自收拾行李回程了。
回到家裡,我和爸媽都忍不住哭了。
三年的磨練,早已經讓我褪去了青澀的樣子。
我回來的消息很快在親戚間傳開了,導緻每天都有親戚上門。
早上,我剛睡醒,我爸就來房間喊我了。
我穿好衣服出門,好奇今天來的是哪個親戚,剛走到客廳,就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睛。
許枚,三年不見,她臉上已經出現了明顯的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