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若有若無地釋放着信息素,是鈴蘭香,和我一樣。
“程雪,你好好想想,有哪一次阿晴不是在你被欺負完才來的?”
我怅然,高中的時候,每次等到許念霸淩我完夏初晴才會急忙地出現,我甚至在那時認為她是我人生中的一道光。
“你覺得你那個強勢的家庭背景,我敢欺負你?”許念輕笑着,揭開我的傷疤。
所以,關于我高中被霸淩的一切,都是夏初晴自導自演的。
3.
在醫院半個月後,夏初晴終于肯踏進我的病房。
“回家。”夏初晴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我默默地收拾完東西,沒有離開:“回家?哪個家?你和許念的?”
“你别亂說。”夏初晴眉頭一皺,不耐煩道。
“你現在還是我明面上的omega,做好你該做的,懂嗎?”
“我不想做你的omega了,”我平靜地道,心裡竟然沒有一絲起伏,“夏初晴,我們離婚吧。”
“離婚?”夏初晴的聲音有些不可置信,随後不怒反笑,“你知道我們代表什麼嗎?代表的是兩個家族的未來。”
“想和我離婚,程雪,你蠢不蠢啊?”
回到别墅後,我果真聽到了許念的聲音。
然而夏初晴在把我丢到客房後就直接離開了。
我躺在床上,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是凍得發抖。
“程雪,”許念推門走進客房,輕笑着,“你輸了。”
“現在的阿晴屬于我,你是不是應該舍棄你的某些東西不要癡心妄想了?”
我驚恐地捂着肚子,縮在角落裡,卻因為失明又有些迷茫。
“啊——”鮮紅的血液劃過我的腹部,我疼痛地大喊大叫。
我的孩子……
許念把沾滿鮮血的刀塞進我的手裡,随後又捅了自己一刀。
“怎麼了?”夏初晴聞聲趕來,卻沒有理會我,而是抱住了受輕傷的許念。
“沒事,”許念嬌弱地趴在夏初晴的懷裡,有些委屈着,“可能是程姐姐不樂意把眼睛捐給我,所以才……”
夏初晴這才注意到旁邊捂着肚子奄奄一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