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徐家的狗,你可知道這赤藍有我一半?如今赤藍是業内翹楚,旁人見了我都要喊我一聲程總,而你們蘇家不過是空有其表,賠我,還差了一點。”
說完這通話我隻覺痛快,我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那頭接起,不複當初甜膩膩的聲音,反而有些憔悴:“程露?”你看一個個的,怎麼都不叫我程總,真是一點眼見力都沒有!
我将免提打開,有些幸災樂禍的說:“你能不能管管你公公,他都要讓我嫁給小蘇總了。”
“你!你休想!我懷着蘇家的骨肉的,我才是蘇言一的妻子!”
電話那頭的田婷氣的跳腳,我攤攤手,對一臉鐵青的蘇總語重心長的說:“諾,你家還有産婦呢,還不快回去照顧,一把年紀了,頤養天年得了,何必操心後輩的事呢,兒孫自由兒孫福啦。”
“夏總。”我說:“希望下次我們兩個還有合作的機會。”
「““」“得了吧,就他這樣,給我捏腳我都要說‘換一個’。”我不屑道。
7
後來,成虹在小蘇總的領導下,苦苦支撐,終于破産。
我帶着七分撿漏三分個人恩怨收購了成虹,在簽合同的時候,小蘇總咬牙切齒的說:“就不能再多給一點嗎?”
我看了一眼他,搖搖頭,很為難的說:“不行了,這已經是最高價了,你要是不願意就去找别家吧。”當然,我已經打好招呼了,沒人敢來收購他們,更别提開價了,所以我是成虹唯一的救命稻草。
“行吧。”小蘇總放棄掙紮,忽然又冒出了一句,憤憤道:“都是你,把我們的好運的帶走了!”
我簽字的手一頓,笑而不語。
小蘇總還是有些輕狂,他笃定的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肯定想簽的,别裝了。”我又搖了搖頭,然後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直接走了。
聽說小蘇總又被他爸揍了一頓,然後滿臉不情不願的上門跟我賠禮道歉,我笑着說我家可裝不下您這座大佛,将小蘇總拒之門外。
在我的授意下,成虹無人敢接盤,他們這個爛攤子眼看要真的發爛發臭後,有一神秘人在又壓了一成價格後,成功收購成虹。就在衆人紛紛猜測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跟赤藍對着幹,誰料被收購後的成虹搖身一變,改名成藍。
我的辦公室被咚咚敲響,不等我回應,來人直接推開門,我頭也不擡就知道是徐藍藍,她興奮的遞給我一份策劃,封面赫然寫着‘成藍’。我無奈笑笑:“被你發現啦。”
“好你個程露,居然假借我的名義,他們都以為是我收購的呢。”
“如果用我的名義,我怕把他們逼急了,甯可砸手裡也不給我,所以。”我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徐藍藍卻好似不滿意這個名字,她興奮的說:“既然已經到手了,這個名字實在不好,改一下吧,畢竟是你百分百控股的公司,我才懶得多管一個公司呢,就叫成露怎麼樣?”
“好。”
成虹原本的老員工,一次經過樓下發現,公司的名字換成了‘成露’,老員工喃喃自語:“聽起來有點像之前公司的銷冠程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