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幾天陸陸續續的人越來越多,每次走的時候都會給我婆婆給上一個紅封。
七天的日子,何發平就收了五萬塊禮金,何家母子這是利用穗穗的病在村子裡衆籌了看病錢。而何發平這個畜生,竟沒有把錢用在我女兒救命上。
上一世的我滿心以為我的女兒有救了。
可何發平隻将我們母女安頓在市裡的醫院,就塞給我二百塊,住院預交五千他就交了一千,第二天就欠費了。
然後何發平就帶着那些錢消失了。
我的穗穗因為沒有及時用特效藥病情加劇,不治身亡。
穗穗死後,再見何發平就是他帶着醫鬧來醫院鬧事,他要醫院賠償一百萬。
這一世,他想帶着錢就這麼想走?
沒門。
3
我們去鎮上一個小醫院住院。
何發平有些着急不耐煩道,「我交了住院費了,你照顧孩子,我有點事先走。」
眼前的何發平已經快走到門口了,我一把拉住他,「孩子爸,我,我害怕的。也沒啥文化,你,你再多留會行不?」
「有大夫你還怕啥?」
何發平惡狠狠的看我一眼,而後冷哼一聲,「你别給我耍花心思。都如你願來醫院了,你還要咋?」
我小心翼翼的看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着我嗫嚅的樣子,何發平歎氣道,「明天讓媽過來幫你,我,我真還忙着。」
何發平說完,他手機又響起來了,這個時間應該是有人叫他打麻将。他說我婆婆來幫我,上一世也是這樣,可是我從始至終都沒見到婆婆。
何發平輸光了錢,女兒病重,我婆婆就會提前出現,做出一副已經在這裡好幾日的樣子。
「這會子也不發燒啊,咋就說的當即沒了命一樣。」我婆婆說着,撇這嘴看我而後又看何發平,「我才走半日,她就懶骨頭一樣不肯照看孩子。」
「怎麼,在我兒子跟前一邊邀功,一邊告狀?」
我婆婆說着,朝地上狠狠啐了口。
她向來如此,從我穗穗住院到現在她從未露面,可我隻怕欠費太多醫院不給穗穗治病。
「發平,你去續點費,已經欠費了。」
我看到婆婆白了我一眼,抱怨道,「隻知道花我兒子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