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對何發平的電話我是響兩聲就趕緊接起來的,他脾氣暴躁易怒,我挨打挨怕了,現在就讓他知道一個人着急聯系另一個人是什麼感受。
上一世因為欠了醫院的錢,我不知道給他打了多少個電話,日夜擔心這女兒的病,擔心這醫院的欠費,可他呢?居然拿女兒的救命錢去賭,去養女人。
恐懼,擔心,焦慮,讓我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一直到晚上穗穗睡了我又收到他的電話。
一接通就聽到他暴怒的聲音。
「臭娘們,你他媽死哪去了?為什麼不接電話,你是不想活了...
...」
他不停歇的咒罵聲如倒豆子般,終于倒完。
見我不說話,電話那邊傳來何發平的聲音,「你啞了?」
「我帶穗穗轉院了。」我平靜的陳述。
那邊是半晌的沉默,他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平靜和他說話。
「誰他
媽讓你這麼做的,你本事挺大啊。」
我沒有繼續聽,而是挂了電話,将手機關到靜音回到病房抱着女兒睡下。
何發平,我的報複才剛剛開始。
再醒來,我的電話都被打沒電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索性關了手機,專心給女兒治病。何發平,消失的辦法你可還喜歡?
短短一個月,穗穗的病情得到控制,我們可以出院了。我沒有回去,在附近租了一個小房子,和女兒住在一起。
再開機,我收到魏枝的短信。
這消息是三天前的。
看來魏枝還不知道何發平的錢都輸光了。
我消息發送後很快,魏枝的電話就打過來。
我并沒有接,她自會與何發平鬧,好好鬧吧。
次日,林鳳給我打電話,「你可藏好了,何發平今天來了,臉上都是抓傷,說和外面那個打架了,還說找到你要打死你的。」
我嗯了一聲。
林鳳擔心道,「你也不能一直在外面藏着,不是個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