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出現,其實這個村子裡還有買來的人家,我隻怕村民因我之故,會聯合起來針對我,那時候我的穗穗怎麼辦?我的仇怎麼辦?
「嬸兒,你就慣吧,前幾年你就慣,天天在家打媳婦。沒錢賭博,還耍女人...
...」
有人正義的辯駁,馬上被我婆婆反駁。
「閉嘴吧你。」随後婆婆啐了口痰,「放屁!」
「不管怎麼樣,今日必須還錢!」
「還,就那幾個錢,我們還得起!」我婆婆脫口而出,「等穗穗媽回來,就還。」
說着她拉起被打的兒子,在衆人惡狠狠的注視下一瘸一拐的回了家。
我走了,我怕趕不上回出租房的班車。快到時,手機又響了,何發平。
看我沒有接,信息又來。
「穗穗媽,以往都是我不對,你快回來吧。我想你,也想孩子。」
何發平你想騙我回去,沒門。
7
又過了幾日,天天都能收到何發平的消息。
「穗穗媽,我和外面那個斷了。你别惱我了,我們好好過,你在哪,我去接你。」
讓我猜猜看。
他們會怎麼對我呢?
再打我?或者會把我再一次賣了,如林鳳一樣?這二個螞蟥,能做個人麼?
我看着熟睡的女兒,她臉上已經有了血色。
再過十天,她又要去醫院進行第二輪的治療,我看着她的樣子,想象着她未來長大的樣子。
我的穗穗,她還要堂堂正正的活下去。那麼,那二個螞蟥,我就要親手解決,讓女兒幹幹淨淨的迎接未來。
我約了何發平十日後來出租房,我要和他徹底解決了此事。
很快,十天過去了。
我送穗穗去了醫院,就回到了出租房。
何發平在門口,一身闆正的等着我,開了門我有些害怕的縮在角落,我緊張極了,為何發平倒了杯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