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發平一直跟着我,生怕我跑了。
一直到主治大夫讓我簽字,我寫了自己的名字,又在名字旁邊寫了
這才将才本子遞給主治大夫出了門,何發平就開始着急忙慌的收拾東西。
沒過一會,主治的何大夫就進來,嚴肅道,「12床,先别收拾東西,孩子的報告有點問題。你們先跟我來。」
8
何發平不耐煩有些不想去。
「能有啥問題啊?我們可沒錢再給你們了。」
「家長你别說話,我說什麼,你做什麼。」
主治何大夫很強勢,帶我們到了一個治療間。
「你們在這裡等,我叫教授過來。」
說完,我們就關在屋子裡了。
十幾分鐘後,警察到了,我們都被帶走了。
何發平反應過來,在車上就開始喊,「警察,警察,我們是兩口子啊,我們好好的人看病,咋就被帶走呢?」
「這會兒别說話了,一會有地方讓你說。」警察喝止。
我們分開審訊,我将我被賣來這家,又将這些年被何發平施暴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何發平來出租房之前,我就在房間裝了視頻,我将視頻,還有上次回村裡被這對螞蟥吸血的直播都作為證據提供給了警方。
我簽了保證書,因為案件正在審查,我不能走遠。
我又給林鳳打了電話,可怎麼都沒打通。
我就這麼耐心的這等着結果,沒幾日,婆婆找到了我。
電話裡,她說要我簽下諒解書,警方才能放了何發平,我拒絕,當天她就上門了。
婆婆進門正要對我發難,看我準備好了飯菜,她将難聽話強咽了回去。
「吃飯吧。」我乖巧溫順,穗穗也湊近。
婆婆一臉嫌厭,不耐煩說,「家裡苦,還做肉,我兒子的命是真苦喲。」
「你吃肉,他還在看守所裡。真是沒心肝的東西!」
「這肉不要錢的。」我說着為她打了滿滿一碗肉遞到她面前,「媽,你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