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整個餐廳的人不是很多,隻有零零星星幾桌。
正當我們吃飯時,最後一排的卡座傳來女孩子的哭泣聲,
我處于好奇就回頭眺望,這一看發現是我的同桌周瑩,
隻見她一動不動站在一男人身邊小聲啜泣,一個油膩的肥豬手搭在她的肩上,
我當即沖過去給了男人一巴掌,将他痛罵一頓後,報警拉着周瑩走開。
但是等警察來了,
周瑩卻哭着說,是我打她耳光霸淩她,逼她和油膩男交易。
她拉起自己的衣袖,手臂上全是傷痕,說是我在學校長達三年對她霸淩,
以至于高考前一天晚上,我還将她關在廁所一晚上吹涼風,導緻她高考很差,
大專線都沒上,
我被冤枉時腦子一片空白,隻會漲紅臉大聲反駁“我沒有。”
吃瓜群衆們從内心深處來講都有從衆和仇富心理,
一邊是穿的光鮮亮麗的一家三口,在高級餐廳吃飯,一邊是滿身傷痕穿戴寒酸、勤工儉學的少女,
大家下意識就認定我是喜歡折磨窮人的霸淩女,
當時我百口莫辯,拉來餐廳的經理讓他作證,
但他那句,看見是我動手打的人,直接坐實我的罪狀,
爸媽想要息事甯人,就給警察說私下解決,
當場給了周瑩一筆錢讓她就這樣算了,
本以為事情翻過去,結果第二天各大媒體頭條,
播報我們當時的錄像,題目是“霸淩女一家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女同學,最後還想用錢了事。”
“良心泯滅,花錢消災。”
我們全家一時不知道怎麼為自己辯解,
最後事情鬧大,
本來已經錄取我的大學,以為品行不端為由取消錄取,
爸媽公司的生意也受到很大的影響,每天都有激進的群衆在公司樓下丢臭雞蛋,